吴坊司将他们二人带到案桌前,拿出了一张图纸。
“你说两艘新船,可你这里只给了我们一张图纸。还有一艘呢?”青萍嬷嬷问道。
吴坊司笑道:“另一艘,已经被一位客人预订了,今夜便来下定金。”
江怀民听了,便对青萍嬷嬷说道:“青萍嬷嬷,既然只有一艘,那便要了这艘吧。今夜便下定金,我看这图纸上的船舱有两层,前后都是雕花,很华丽,娘娘会喜欢的。”
“是啊是啊,做船工程量大,周期长,过了今日,就要再等几个月了。”吴坊司殷勤地说。
青萍嬷嬷不大乐意,她问道:“你说另一艘被人预定了,那便是有人看过那艘船的图纸,他定是对比过,觉得另一艘好,才定了那一艘。这样,你把图纸给我看看,若是我觉得好,便要了那一艘!”
“这……”吴坊司犹豫着,说道,“嬷嬷,这在商言商,最重要一个信字,您这样,我很难做的。”
“有什么难做的?难道,那人还能厉害过江国公,甚至厉害过丽妃娘娘吗?”青萍嬷嬷嚣张地问。
“这……”吴坊司回想起顾承礼那张俊秀的脸,说道,“这京都,除了皇后,哪里还有能盖过娘娘风头之人啊?嬷嬷说笑了……”
“那就这么定了,我就要另一艘了!写契书吧!”
吴坊司看向江怀民,只见江怀民点点头,示意他赶紧写。
“好!”
吴坊司把契书写好的时候,顾承礼领着苏浅言进来了。
顾承礼看着吴坊司手里的图纸和契书,吴坊司颇为尴尬地看向江怀民,而江怀民则讶异地看向苏浅言!
只有青萍嬷嬷还在催促:“好了吗?好了我就按手印给定金了。”
“吴坊司变得可真快啊?”顾承礼阴郁地说,“莫非,吴坊司这些年发迹,靠的便是一张图纸卖多家?”
“误会,误会啊!”吴坊司将契书和图纸折好,走到顾承礼面前,解释道,“这位公子,我年纪大了,给忘了,原来这艘船我早卖给这位嬷嬷了,江国公可作证啊!对不对,江国公?”
吴坊司将压力给到江怀民,江怀民一愣,看向苏浅言,询问道:“你二人,可是想要买这艘船?”
“嗯。”苏浅言点点头,顾承礼给她看得图纸她很喜欢。
青萍嬷嬷听了,便扯了案桌上另一张图纸地给苏浅言,“这艘也很好。你们就要这艘吧?那艘我早定下来了!”
“我就要那艘。”苏浅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