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苏浅言,笑了笑,“苏浅言,匕首拿反了。”
东安手里的匕首柄对准他的腹部,而刀刃对准了苏浅言的腹部。
苏浅言微微一笑:“不是拿反了。我想杀你,易如反掌,只是今日我开张,不乐意脏了我的船。而且,我杀了你,若苏舞琴去官府那里告我,那不是我吃亏了吗?”
说完,她的手用力,将刀柄朝东安的腹部猛地一捅,东安踉跄地往后退。
他诧异地看着苏浅言:“你的内力,如此深厚?”
“这就深厚了?真没见识。回去告诉苏舞琴,没能耐就回江南去,别惹一身腥。”苏浅言眼眸微眯,眼里带着威胁的意味。
东安如何能善罢甘休,他若是这样走了,苏舞琴怎么办?
今日无论如何,要么杀了苏浅言,要么毁了船!
总之,就是不能让苏浅言好过!
想到这,东安重新举起匕首,朝苏浅言冲了上去。
“找死。”苏浅言嘀咕了一声,正欲出手,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将东安踢到了船护栏上,鲜血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吐了一地。
“哎呀别弄脏我的甲板!”苏浅言大叫着跑上去,拉住墨靳庭的手。
墨靳庭回头,看着苏浅言着急的样子,“你脑子有坑?这人要杀你,你担心你的船板?”
“这我的船,我不担心谁担心?他有个什么能耐能杀我?他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我震碎了!”苏浅言鼓着脸解释道。
墨靳庭哭笑不得:“这危急关头,谁管得了你的甲板啊?”
“你一会儿得帮我擦了那些血迹!”
“我堂堂太……一个暗卫,帮你擦甲板?”
“那不然呢?!擦不擦!”苏浅言瞪着他。
见她这小表情,墨靳庭只好妥协:“好好好,我让人帮你擦!”
“你亲手擦!”苏浅言扯下来一个帕子,塞到墨靳庭手里,一副说一不二的模样。
气死了,开张第一日就有血光。
东安吐了满地血,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浅言和墨靳庭在争吵,喘着气,想要爬走。
墨靳庭见状,取出剑朝他射去,一剑毙命,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
“我服了你!”苏浅言没好气地说,“这么多血,要流到下边去了!”
“我这是帮你啊!”
“我用得着你帮吗?我有一万种折磨他的方法,但绝对不是弄脏我的地方。”苏浅言气鼓鼓地说,“快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