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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苏浅言怎么就这么能耐,做出来的胭脂膏,这么好呢?天气寒冷,竟也不会冻住。”江霏丽不由自主地称赞起来。
清河说道:“娘娘,这苏浅言的确有能耐,听闻现在一管难求,所以价高者得。但凡进得去的,都不是为了吃饭喝酒,也不是为了看歌舞,都是各大官人为了博夫人一笑,让人去买。”
“而且,听闻,她还做了别的东西,至于是什么……奴婢也没打听出来。总之,很是神秘。”
江霏丽一听,拧眉说道:“你再让人拿着银子去排队。年关将至,各种晚宴,本宫的妆容可不能输给别人!”
“是。”
眼看过了两个月,年关已至,冬日的雪越下越大,余雨霜冒着风雪来找苏浅言。
“言儿,你可有承礼的消息?”余雨霜问道,“这年关至,他还没有回来的意思,一封信也没有。你这里也没有消息吗?”
苏浅言摇摇头:“没有。”
“你们吵架了吗?”余雨霜着急的问。
苏浅言想了想,他们没有吵架。
只是顾承礼走之前,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
“没有吵架。”苏浅言说道。
“那就怪了,不知道人去了何处……”余雨霜绞着帕子,“若他有消息回来,你记得与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