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霏丽正在画眉,听到苏舞琴这么一说,拧眉道:“她也配?”
“娘娘,这苏浅言野心之大,娘娘不可轻视啊!这几个月来,她狠招频出,奴婢若不是及时更改经营策略,与她斗智斗勇,今日怕是在京都都没有一席之地了!哪还能月月孝敬娘娘您呢?”
江霏丽回头,看着苏舞琴身后的大箱子,微微一笑。
这个苏舞琴,她一开始还真是小瞧了。
自从她提议不再经营乐船,放弃与苏浅言竞争,改为经营玉石绸缎之后,便日进斗金,经常给她送来些好物。
如今,倒成了她江霏丽一颗最富有的棋子。
“娘娘,若是苏浅言进了宫,保不齐她日后还会与娘娘您作对……”苏舞琴继续说。
“喔?之前本宫看不起她,是因为听闻太子要将她赐给顾承礼,挡了本宫女儿的道。如今她竟然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呵,真把她能耐的,以为在京都做个生意,就能有一席之地了?”江霏丽冷哼了一声。
“是啊,娘娘,她的确是异想天开,但……奴婢听闻之前祁王经常出宫去归云阁,祁王殿下是太子殿下的胞弟,苏浅言如今又请了嬷嬷教习,以她的姿色,说不定,她还真有胜算……”
“那不能够!这样的苍蝇,怎么能在本宫眼皮底下飞?”江霏丽生气地看着苏舞琴。
“娘娘,奴婢深知苏浅言的脾性,她个性跋扈嚣张,手段狠辣,有仇必报,若是被她当上太子妃,后果不堪设想啊,奴婢怕她日后针对奴婢,这样一来,奴婢在京都就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