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就会狠狠抽到对方腿上,哪怕大冬天都穿着厚厚的冬裤,也会酸爽得短时间瘫坐不起。
吉祥不是傻子,与这些年龄相仿的孩子们,从小到大冲突多了去了,特别是张喜庆,全世界人类不大便,这货也改不了吃屎毛病。所以虽然约的单挑,一点不做预防可不是吉祥风格。
你玩脏就别怪我作损!
“啪!”吉祥一松脚,棍子瞬间回复笔直,正中嘴里逼逼不休少年的小腿迎面骨。
“哎哟!嘶——”少年一声惨叫,立刻倒在雪壳子里,抱着腿痛得脑袋上直爆青筋:“卧槽我被树枝抽到腿了!”
蠢货,这是爸爸的陷阱!
吉祥拎着不知哪里捡来棍子,回身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打得少年鬼哭狼嚎。等到附近的人赶过来支援,吉祥已经先一步从缺口从容逸出。
很快又有数人接连被打翻在地,终于有人醒悟,大吼道:“小矬逼你特么有点种没有?出来跟爷刚正面,卧槽泥玛德!”
“喊爹我就和你刚!你不认老子,老子凭啥过去教育你?”吉祥一边跑一边喊,把张喜庆一伙气得七窍生烟。
骂归骂,却再也不敢过份逼近。
张喜庆一看这样哪行,连人的衣角都没摸到,自己这边倒先有一小半被打得鼻青脸肿。
“慢点跟,把小王八蛋挤出这片林子,我不信他能满山下套!”张喜庆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这个战术很快奏了效,把吉祥挤出了这片林子。
一个家伙忍不住就追了上去,很快又是一声惨叫,捂脸又退了回来。
“他特么还能用树枝!”退回来的家伙嚷嚷,脸上赫然起了数道血檩子,看起来竟然帅了不少。
树枝虽然力量比弹杆小太多,但大冬天的,抽到脸也是火辣辣的疼,关键是树枝密啊,万一抽瞎了眼睛,吉祥这小孤儿,怕是一毛钱都赔不起。
架打到这里,张喜庆心里是有点后怕的。
他仗着人高马大,本来没打算玩群殴的戏码。不知听谁说吉祥在县城里已经学了一年格斗,加上身为星安长大的孩子,对吉祥的狠劲有着深刻记忆,所以临到最后怂了,厚着脸皮叫来十几个同学帮手。
结果先不说自己脸上吃了一记牛屎,门牙都被打松了,来的帮手也被打伤了好几个——这要是单挑,所有人遭的罪,不都得自已挨着?
这虽然值得庆幸,但自已搭着请客吃饭和医药费的钱,十几个大高个却硬是奈何不了一个小矬子,架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