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老剑士喝了一碗酒,心情很好,说道:“那就送去读书吧,怎么样?刚好我在儒教有些关系”
杨桑点了点头,也认可了这一想法。
没有人想挑起那沉重的担子,但每一个人总有个天生的担子,而叶朝别杨桑体验过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担子,所以就更不想,这是一种痛苦,也是一副枷锁。
……
路上
李昼短显得很悠闲自在。
换作谁在山上呆了整整两年都不会好受,当年宸熙在山上守了近四百年,后面把位子让给叶朝别令很多人都唾弃,为此宸熙当初还没成剑圣时便吃了不少苦。
李昼短走到一个镇上时遇到了一个身穿银袍戴着蓝色围巾的男子,他的身后跟着一位撑着红伞身材很好的女子但容貌被伞遮挡住了,这让李昼短忍不住多看几眼。
只不过对方并没有理会,好似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
李昼短站在原地神情疑重的向后看去,那是什么人?
在山脚下,老剑士看着有些疲惫的宸熙,叹了一口气便说道:“前辈”
宸熙点了点头,别看他年轻其实年纪差不多有近六十岁了,其中大部分用来守剑山,后来送往剑山练了三年的剑就下山,游历百年后成为朝暮,算是一个难得的天骄。
老剑士轻声问道:“前辈,要不要先休息一会”
宸熙摆了摆手,问道:“叶朝别呢?”
老剑士指了指剑顶,“在上面。”
先前与一只血脉不俗的龙妖大战,没等剑气恢复就去了长安,后又去了一趟巷城与白露城等地处理了很多事,反复奔波让宸熙这样的沧海都有疲惫。
坐在剑木树枝上,宸熙轻轻的闭上眼睛,说道:“长城那边有变故,一只狐妖逃到了巷城,还有就是那里有个秘境要开了,云雨然已经去弄这件事了”
宸熙这样说反而让叶朝别有些难受,被其他剑士知道有些开心,但这反而说明了宸熙所繁忙的事,现在只有几个剑士能帮到的没几个,但愿意帮的又有几个?
叶朝别苦笑了一番,他记得自己当初上山时,宸熙就是宛如一位老先生教自已练剑读书,他说他当初曾去过长安求学但没有被收,所以才来练剑可惜被留在这。
两人没有说什么,叶朝别先开口说道:“我为你在年轻人中种下了一颗种子,希望将来对你有用”
宸熙看向叶朝别神情有些复杂:“那个少年,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