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仲言已经闯入了众人的视线。
他看了一眼老爹,又看了眼儿子和侄子,最后目光紧紧的落在棉棉身上。
“这就是棉棉?”
江尚书张了张嘴,想要询问的话顿时咽了回去,“没错,这就是棉棉。”
江仲言平日里沉默寡言,连笑都很少笑,可是对着棉棉却是笑容灿烂。
他忍不住将棉棉抱了起来,对着阳光看了又看,恨不得连一缕头发丝儿都不愿意放过。
这就是玉颜的孩子。
棉棉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对于这个素未蒙面的二舅舅却心生好感,听说二舅舅在外地治水有方,救了许多百姓是个好官。
他一定很擅长做好人好事,将来棉棉一定要多跟二舅舅好好的学学。
没错,棉棉是带着任务来到江家的,她决定要和几个舅舅好好的学本事,胡子爷爷告诉过她,只有把本事学好了,将来才能够积攒更多的福报,这样的话她就可救爹爹了。
江仲言一听说棉棉的消息,一向清正廉明的他主动联系到了司忱夜,让他想办法调自己回京城。
如今看到了神似妹妹的外甥女,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江尚书故意支开了几个孩子,了解了江仲言回京城的前因后果之后,江尚书只是沉默不语。
江仲言不像大哥那般粗线条,心思细腻。
“爹,其实我觉得司忱夜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恶毒,起码这些年来,他对付了那么多朝臣,却唯独放过了江家,这些年来,如果不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江家也不会有今天。”
江尚书摆了摆手:“司忱夜虽说没有对江家出手,可是不得不承认他带着司礼监害了不少的朝臣,凡是和他做对的人都多多少少被他给收拾了。”
江仲言沉默了一瞬,不可否认司忱夜对和他作对的朝臣出手是很狠,可也不能说是他的错。
“爹也不能否认司忱夜对朝廷,对百姓是有功的,反倒是被他处理的那些人,虽说有名声在外,可是被打被罚,甚至是被杀,都是有切实的证据的,也不算是冤枉。”
江尚书不太喜欢听到有人夸赞司忱夜,尤其是这个人还是他的儿子。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江仲言,声音甚是不悦,“你一向不喜欢司忱夜,为什么这一次反而要向着他说话?难不成是因为他把你调回京城,所以你就向着他说话了?”
难不成外放了两年让他变得圆滑了?
江仲言弓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