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司忱夜的伤势也稳定下来了。
皇帝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召见了他。
君臣二人在御书房里密谈了将近两个时辰,也不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
隔天,皇帝就下旨册封棉棉为护国郡主。
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封了郡主,还是护国郡主,陛下莫不是糊涂了不成?
此消息一出,不少人都哗然了。
甚至有人觉得司忱夜要造反。
禁卫军统领连夜进宫守卫,却被皇帝骂了一顿,赶出了皇宫。
刘福走进了屋内,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纸条,“千岁爷,苏大人已经出城南下了,似乎是去找怀湘军去了,要不要派人阻拦一下?”
司忱夜张开修长的手指在火上烤了烤,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不必,由着他去吧。”
“可万一?”
“反正他也回不来。”
刘福眼前一亮,随即笑了起来,“原来您都安排好了。”
皇帝打的什么注意他大概猜到了,本来他不动,他还不会赶尽杀绝,要怪就怪苏家算计他女儿。
“棉棉呢,睡了吗?”
“奴婢刚才问过了,小奶奶睡了,说是马上要考试了,这两日一直很用工。”
司忱夜瞬间心疼上了,“她又不需要科举,那么用功干什么?”
“要不跟章夫子说说?”
司忱夜瞪了他一眼。
刘福低下了头,“奴才就知道司忱夜不会这么做的,小奶奶这么用功还不是再给千岁爷长脸?”
司忱夜淡色的薄唇微抿,“我不需要她长脸,只希望她平平安安。”
“……”
连着几日,皇帝都没有上朝,不少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司忱夜做了什么手脚?
一时间,沈思绵的名字时不时的被人提起。
江尚书找到了司忱夜,“棉棉的年纪还小,你给她这么高的位置,是在害她你知不知道?”
“岳父莫不是觉得棉棉配不上护国郡主的位置吗?”司忱夜慢悠悠的说道。
仿佛再说册封一个护国郡主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连皇帝都敢换,给自己的女儿弄来一个护国郡主的头衔也不过分。
如果不是皇帝手对捏着他想要的东西,皇位换个人来坐也不是不行。
“……”江尚书彷徨了。
半晌之后才缓缓的说:“登高必跌重,棉棉毕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