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官府要赶走你们?”
“官府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远处的方脸青年人冷着一张脸说道:“他们肯定是干了亏心事,怕我们说出去拆穿他们的勾当。”
方脸青年就是刘全德的儿子,他的媳妇就是在被官府驱赶的过程中被打死了。
所以他很痛恨官府的人。
哪怕是之前江季洵已经流露出了友好,再得知他是衙门的人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好感。
棉棉突然说道:“你们没有户籍证明吗?”
江季洵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户籍的。
“怎么没有?我们当然有户籍证明了,可是衙门的人不认,说我们的户籍证明是假的,还要把我们给抓起来。”
刘全德说着说的哭了起来,“我们千辛万苦逃回来,路上为了保护这些户籍凭证,好几个族人都死了,可这些天杀的,竟然说我们的户证明是假的,我们哪有那个本事造假呀?”
棉棉知道私自改造户籍凭证是犯法的,严重的可能会掉脑袋。
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她看过厚厚的一本律书,里面有关于户籍的内容,她记得当时她还问了葫芦爷爷什么是户籍。
葫芦爷爷就跟她解释,户籍就是一个人活着的证明,没有户籍的人不受官府的保护,还有可能被官府抓走,还可能被有钱的坏人抓起来做苦力,总之会很惨的。
户籍证明都是一样的,官府的人为什么不承认?
江季洵也在想这个问题,户籍证明对于任何人来说都十分的重要,每年各地方因为受灾总有流动人员,如果有户籍证明,到了其他的地方就可以轻松地落户。
可如果没有,就需要一大笔钱补办,甚至还有可能被抓起来。
“你们的县令不管你们吗?”
“别提了,新上任的县令什么都不管,原来的老县令也在水灾的时候被大水给淹死了。”
正说着,有两个人饿晕了过去。
江季洵便提前结束了审问,让人煮了一些清粥给他们,莫先生还往里面放了一些清理肠胃的草药。
刘氏族人吃到了久违的热粥,激动地哭了起来。
对江季洵也知无不言言不尽起来,有些话涉及到了朝廷的秘密,江季洵便找了个借口把几个孩子打发了。
正好,莫先生要去附近的山里转转,他是半个江湖人也是大夫,每到一个地方都喜欢亲自采药,采药也是棉棉喜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