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少见冬与寒。
云哥背着小背包,走进我家,我迎着他十分惊奇地问:“云哥今儿怎地到我家来了?”在我意识里,云哥走错了门?因为队里人都在传说云哥要结婚了,云哥家的家具都打了一个多月,的确云哥要结婚了。可云哥却背着背包走进我的家。
云哥说:“香平,你到厨房跟我舀盆水来洗洗,空气好干燥,外面灰尘太多。”他边说边拍打着自己的衣服。
于是我走到厨房去水缸舀了一盆水。云哥说要冷水。我就舀了一盆冷水。
云哥端过水,又对我说:“香平,去把你的毛巾拿来我洗脸搽把脸。”
我听了就去房间拿我的毛巾递给云哥,云哥便用我的脸盆与毛巾洗手脸。望着云哥用我的脸盆与毛巾洗手搽脸,感觉十分希奇,其间也有说不出的惆怅。云哥的行为太古怪了,素日只要我与他在堤上走走,他都要对我说:“别走得太近,你还在读书,队里人看见了不好。”迂腐得让人哭笑不得。队里人还有哪个不晓得我与云哥的关系,肖伯母与父亲早就私下将我与云哥摇窝里开亲了的。
虽然小时候我与云哥亲密无间,但长大了却不再亲密。而那天,在月光下,云哥倒是很大方地抱我吻我,不肯放手!我送他到屋山头,逗留了好久,他才恋恋不舍地回去。一路的树影丛丛,农家的狗望着他的身影乱叫。
白天,云哥来我家有什么事儿?心思重重?
我还问云哥有什么事不开心吗?问的语气像亲妹子关心大哥哥。
云哥羞怯地笑了下,抬头问我:“香平妹子,在家里过得习惯么?”
云哥一直低着头,心思沉重。
我说:“云哥问得可是稀奇,从小就这样过的,有啥不习惯?”
云哥:“那有没有打算出去做事儿哦?”
我:“出不出去做事都无所谓,但有事做还是会出去,换一个环境也好。”
云哥哦了下,低声问:“那还回来么?”
“怎么会不回来?肯定会回来啊。”
真是好稀奇的,咋地云哥说话的口气跟小蓝又蓝姐妹的口气一模一样?
云哥嗯了一下,望着我桌上的材料纸问:“还在写小说么?”
“是的,写一点。”我答。
“以后我一直给你买写小说的材料纸好么?我永远支持你写小说好么?”
都说云哥迂腐,看来真的,马上就要结婚的男人,怎能一直给曾经隔壁青梅竹马的女孩买材料纸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