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左云山辞职以后,店里客源锐减,她心情就更不好了。”
“顾客减少很多吗?”
“以前有些人是左云山的老主顾,一些有钱的太太、时髦的小姐,都是指名点左云山,这样的人明显减少了。”
“左云山在哪儿开的店?”
“听说在自由大路那边。前不久,我翻阅一本妇女杂志,在一个模特儿的照片下,注有‘美发、左云山’。”
“能上杂志,那不简单哪!这么说左云山的美容院生意兴隆?”
“我想是吧,左云山这个人,怎么说呢?与其说是他技艺好,倒不如说他富有美感,这一点他在齐文的店里工作时就显露出来了。在现在的时代,美感很被注重哟”
“左云山是靠自己的力量建成那个店的?”
“听说他本人对店里的同事说基本上是用自己的钱建成的,但齐文夫妇不相信,因为传说金融公司经理的夫人叶雅同他关系亲密。不过,他这么年轻就能在这样的杂志上露面,确实很了不起。”
广播播送登机时间到了。检票口排队时,妹妹伏在田春达的耳朵上轻声说:
“嘿,左云山来了,在那儿。”
田春达知道不宜马上回头,便跟着队伍朝前移动,通过检票口时,若无其事地朝后看了看。
他并不认识他,所以分不出人群中哪个是左云山,映入眼帘的是五六个聚在一起的穿着华丽的年轻女人。
“你看到有个戴太阳镜,穿白西装的女人吧?那个戴宽檐帽子……肩膀后面的那个人,就是戴墨镜的那个……”
妹妹急急忙忙地向他介绍。
那里一片乱哄哄的,田春达在上飞机前也没能认清。
座位靠近尾部。妹妹坐到窗前。
后上来的乘客顺着通道往前走。有人论空中小姐帮着找座位,有人自己找,机内一时纷乱嘈杂。
刚才那群华丽的女人上来了,从田春达的身旁走过。那个戴太阳镜、穿西装的女人走在前面,唯有她手里没拿行李,其他人都提着两个白色和红色化妆用手提包。跟在后面的是五个男人。
“嘿,就是他!”妹妹伏在田春达的耳朵上嘀咕。
女人的身后有个戴深色太阳镜的男人,在同一个女人说笑,接着坐到这一边的窗前。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像是同伴。
田春达朝妻子说的那个人瞟了一眼。那人约摸30岁光景,相貌英俊,身材适中,发型也很好看。他同女人谈笑时,样子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