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粗刨的木料擦破了皮。”
左云山不当一回事地想缩回手。
“让我好好看看。”
魏春要揭开胶布。
“干什么?”
“我要看看!”
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腕,猛地一下撕开手背上的胶布。手背上有两条渗着血的血道子。
“你昨晚到哪儿嫖女人去了?”
魏春两眼瞪着左云山。
“嫖女人?”
“别装蒜了!这不是女人抓的痕迹吗?”
“不是,这是擦伤,你好好看看!”
“我看过了,这是手抓的痕迹。”
“哪里,你别胡说,就是擦伤!”
“你还想骗我?怪不得你不愿意洗澡,你怕伤口沾水。”
“你不信叫我没办法,你看不出这是擦伤?”
“你手上有伤,就把手藏在被子底下不让我看见,还叫我快点关灯。”
“不是。
魏春的话说对了一半。左云山不愿洗澡,把手藏在被窝里,叫她关灯,原因确如魏春所说。
“来,我再检查你的身上!”
魏春不容分说便掀开被子。赤身裸体的左云山惊慌失措。
“啊,身上也有!这不明明是抓痕吗?这么深!”
那是在另一只胳膊上。抓痕非常清楚,上面带有暗红色。
这是女人痛苦之极抓的。
但左云山坚决不承认,一口咬定是被装修的木料擦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