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们仍无任何头绪。”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谁会有机会和林若密切接触?或者,买通林若,对谁最有利呢?”
“这个嘛……”
古恭律师皱着眉头说:
“我无法研判出是谁,毕竟洪力先生死时,洪力一家几乎全部到齐,所以,其实每个人都有可能买通林若。”
“但是,林若没有理由无缘无故让人家收买啊!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人让林若肯心甘情愿这么做?”
田春达这个问题似乎刺到古恭律师的痛处了,只见他叹了一口气,取出一条手帕,不断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应、应该没这回事吧!因、因为那个人最近也身处险境啊!”
这回轮到田春达屏住气息了,他张大眼睛看着古恭律师,以略带沙哑的声音低语道:“古恭先生,你、你说的这个人难道是朱实?”
“是啊!林若在日记里写得很清楚他喜欢朱实,所以,如果她拜托林若的话,相信林若不论什么事都会全力以赴。”
“古恭先生,听说林若来找我之前,曾顺道去过洪力家,他那时曾遇见朱实,是吗?”
“这个嘛……我倒是没有听说,但是,就算他们两人当时碰过面,我也不相信朱实会把有毒的香烟……唉!那么美的人……”
古恭律师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他一边擦拭额头上的冷汗,一边说道: “况且林若去洪力家时,除了洪向松夫人巳去接左清之外,洪力家所有的人都在,所以,谁都有可疑……”
“古恭先生,那个叫袁庄的是什么人?他好像对朱实非常忠心呢!”
“他是……唉呀!”
古恭律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已经这个时候了。田春达先生,我得先告辞,因为洪力家的人还在等我。”
田春达急忙跟在拿公事包准备离去的古恭律师的身后说道:“你去洪力家宣读达遗嘱之后,请告诉我遗嘱的内容好吗?”
闻言,古恭律师随即停下脚步,注视着田春达的脸。
“这样吧!我一回来就先到你这儿,跟你谈谈这件事。”
古恭律师说完这句话,便拎着公事包,走下红叶旅社的楼梯。
古恭律师离去之后,田春达便两眼无神地看着湖水表面,湖水对面则是洪力家的彩色玻璃窗。
不知为何,当田春达隔着湖水眺望洪力家偌大的建筑物时,却感到背脊一阵发凉。
现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