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还是开着的?”
田春达补了一句。
只见袁庄不高兴地点点头。
田春达于是回头看着湖面,然而湖面上除了从天而降的雨点外,一艘船影也没有。
“洪力家的小船上有没有特别标记?”
“有,我们的船上都会用黑色的油漆漆上‘洪力家’三个字。”
杨所长低声交代几句话后,三个便衣警察立刻离开了瞭望台,前去寻找下落不明的小船。
“袁庄,谢谢你。以后要是又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请随时通知我和田队长。”
袁庄笨拙地向杨所长鞠躬答应之后,就咚咚地下楼了。
杨所长回头看着田春达。
“田队长,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难道凶手用小船运走祝文武的尸体吗?”
“这个嘛……”
田春达迟疑地望着一片烟雨朦朦的湖面。
“这么看来,凶手有可能是外人,因为他划船离去了。”
“不,他也可能是中途将尸体投入湖中,然后上岸,越过小山回来。”
“这样不是很奇怪吗?他既然敢将死者的头领放置在‘菊园’里,就没有必要刻意掩藏尸体啊!”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杨所长茫然地望着那滩骇人的血渍,过了一会儿,又无力地摇摇头。
“田队长,这件命案实在令我百思不解。凶手为什么要割下死者的脑袋,又为什么把菊花玩偶的头换成死者的头呢?唉!我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这时,朱实正好慢慢这边走来。
只见她脸色惨白,连眼神都黔淡了许多。然而,尽管如此,依然不损她美丽的丰采;而且那种胆怯、顿失所依的表现;反而更衬托出她的美丽,就好像雨中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疼爱她。
田队长轻咳一声,微笑着对朱实招呼道:“啊!真不好意思,把你叫来这里。请这边坐!”
朱实看了一眼地上那滩可怕的血迹,不由得吓得张大眼睛,然后立刻别过脸,心神不宁地坐在藤椅上。
“朱实小组,请问你认得这个胸针吗?”
朱实看了看田队长手中的菊花胸针,整个人突然僵硬起来。
“这……我认得,这是我的胸针。”
“这样啊!那么,你是在什么时候遗失它的?”
“嗯……大概是昨天晚上吧!”
“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