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经毁损了……
田春达想起之前看到那个残破不堪、令人作呕的肉块,除了心惊胆战之外,也非常同情他的遭遇。
朱实则又开始叙述她的故事:“这只表后来坏掉了,但由于能为我修理它的左清已经留学去了美国,而我又不想把这只表送到钟表店修理,理由之一是我常听说有些人把表交给钟表店修理,结果表中的零件却被调了包,所以……而另一个理由是,我始终觉得除了左清之外,没有任何人能修好这只表,因此我不想把表交给左清以外的人修理。于是这只表就一直坏到现在,直到左清最近返家团圆……”
朱实说到这儿突然止住了,但是她随即又提起精神继续往下说:“四、五天前,我跟他聊天的时候,曾经把表拿给他,请他为我修理……”
田春达一听到这句话,立刻精神为之一振。
“左清为你把那只怀表修理好了吗?”田春达问。
朱实缓缓地摇着头。
“不,左清拿着表看了一会儿,只说现在没有心情修理它,过阵子再说,然后就把表还给我了。”
朱实说到这儿,又不说话了。
田春达和杨所长都屏住气息,望着朱实,可是朱实一直面向湖水,迟迟没有开口。
田队长困惑地用小指头搔搔发鬃。
“请问……你现在说这些,和昨天晚上的谈话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朱实没有回答田春达的问题,只是沉重地说:“昨天晚上祝文武和辛有智拿出左清以前存放在密云寺的手印,想要证明左清的……左清的真实身分……”
朱实说到这儿,双肩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他们希望能验明正身,没想到却引起一阵骚动。洪向松阿姨根本不肯让左清盖手印,令大家都很失望。这时,我突然想到,刚才我不是说过吗?前几天我才拜托过左清,请他为我修表,所以后来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表盖一看,竟发现背面有一枚左清右手大拇指的指纹。”
田春达一听到这里,精神为之一振。
杨所长则整个人都呆住了,隔了一会儿他才重新面对朱实。
“但是,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左清的指纹呢?”杨所长问。
田春达想,朱实一定一开始就故意设计让左清在怀表的某处留下指纹。
朱实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啊!
“我想应该不会错。因为我把怀表拿给左清之前,已经事先将表面擦拭干净,更何况除了我和左清之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