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杀人事件在时间上有许多地方非常吻合。
“田队长,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非常奇怪,难道他来这儿就是为了杀祝文武吗?”
“杨所长,现在下断言未免过早……”
田春达凝望着远方,眼神十分深沉地说:“姑且不论这个人是不是来杀祝文武,至少有件事可以确定,那就是这个人把祝文武的无头尸体搬到小船上,并且从这里划走。”
“你是说……”
杨所长不解地望着田春达。
“我始终想不透他为什么非要把头部以下的尸体藏起来不可,因为凶手既然公然把死者的头放在菊花玩偶上,那么藏匿死身体不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吗?这么做非但毫无意义可言,甚至可说非常危险。因此,从刚才起我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直到听了柏屋老板的话之后,才好不容易想通了。”
“凶手这么做的理由是……”
“柏屋老板为什么会如此怀疑X这号人物?是不是因为X留下一条染有血迹的手巾?如果那条手巾不出现,就算X这号人物的行为举止多么怪异,只怕他也不会这么快就怀疑到这个人的身上,因为柏屋老板也不希望和这种事发生任何牵连。这么看来,这个X会不会故意留下这条沾满血迹的手巾,以便让柏屋老板早一步去公安部门报案呢?否则如此重大的证物,哪有忘记带走的道理?”
“我明白了。田队长,你的意思是,这个X刻意要转移警方的注意力?”
“是的。再者,X特地用小船运走尸体,而且还将沾满血迹的小船抛弃在柏屋附近的观音岬……”
“你是说,这个男子为了要掩护某个人,所以才故弄玄虚?”
田春达默默点点头。
“那么,他究竟杨掩护谁?”
“这一点我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想掩护的人必定住在洪力家。因为这位X的行动,目的是想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向外面,他要让人们误以为凶手是外来的人,所以才这么做。可见真正的凶手应该是洪力家的人。”
“换句话说,这个X不过是一名共犯罢了。而真正的凶手是洪家人的其中之一,对吧?”
“是的。”
“但是,这个可疑的X究竟是谁?他和洪力一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田春达一边搔头,一边说: “这、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如果能知道可疑的X是谁,就不难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所长!”
田春达面向杨所长,一脸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