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曲,这件事我们都知道,如今你怀了那个男人的骨肉,竟还寡廉鲜耻地说是我父亲的孩子。喏,这里有张纸,你快写这孩子不是我父亲的骨肉,而是跟情夫生的杂种。’
秦菊当然极力抗辩,但这时洪向梅又拿钳子去烫婴儿的小屁股,所以秦菊也只好哭哭啼啼地写下那封信。接着,我对秦菊说:‘只要我想把这封信交给警察,随时都可以办得到,我们还能把你送入大牢里!’洪向竹也说:‘秦菊,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父亲的面前,或是写信给我父亲。我们会雇请私家侦探来调查你的一切,不论你躲到哪里,我们都有办法找到你。一旦找到你,我们还会再来跟你算账的。’最后洪向梅更笑着说:‘今天晚上的事再来个两、三次的话,只怕这孩子非死不可。哈哈!’
当时我们想,这样严厉警告她之后,相信这女人再也不敢回到我父亲身边了,因此我们也就安心地准备离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抱着婴儿哭得伤心欲绝的秦菊却蓦然抬起头,嘴里说出去这么一段话。”
洪向松停了一会儿,目光犀利地看了大家一眼,语气突然变得非常僵硬。
“她说:‘哼!你们这些可怕的女人!如果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的话,岂不是太没有天理了吗?放心,我不会就这样善罢干休的,总有一天我会要你们一一偿还!
秦菊披头散发,咬牙切地指着我们三人喃喃诅咒着。
洪向松说到这儿,随即紧闭双唇。
而在她身旁那个戴着面具的左清,则像忧患虐疾似的全身颤抖不巳。
洪向松讲完这段往事之后,好一阵子都没有人说话,大概是因为大家听了她的话之后,都感到心中有说不出的嫌恶,所以每个人都只是静静地低头沉思着。
终于,田队长把双膝朝前挪了点,低声问: “那么,夫人的意思是说,这两棕命案的凶手就是这个叫秦菊的妇人罗?”
“不,我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句话。”
洪向松的语气还是那么顽强。
“我只是认为,这两椿杀人案件似乎和秦菊有关,所以才说出这一段往事让你们参考。我不知道这段往事对你们究竟有没有参考价值,不过你们的工作不就是判断出某些线索有没有参考价值和关联性吗?”
这种说话方式真是不中听,田队长于是转向古恭律师。
“古恭先生,秦菊母子目前仍下落不明吗?”
“这个嘛……事实上,即使今天洪向松夫人没有叫我来,我也会来这里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