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空去购买信纸或信封,可见左清在离开南光之前,就已经打算自杀了。所以,他如果想杀你,大可以十三日晚上先开枪杀了你,然后再举枪自尽呀!不过他并没有这么做。从这几件事就不难知道,那晚上他的行动不过是演戏罢了,这样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
朱实静静地回答。
此时她已经不再哭泣,而且她看着田春达的眼中,还充满了深深的感谢之意。
“谢谢你,因为你这一席话,使我可以从痛苦的深渊里跳出来。”
这是田春达第一次听到朱实说出这么感性的话。
过了一会儿,田春达又说: “这么一来,在座的每一位应该都明白,左清十三晚上从南光来到红叶袭击朱实,其实是故意要做给大家看的,可是光凭这一点并不足以证明他和十二日晚上假左清被杀的事无关。为什么我这么说呢?因为左清也可能在十二日晚上杀了假左清,然后搭当晚的末班车或是第二天早上的头班车去南光,到了十三号晚上再搭南下列车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