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坐上出租车,去看外科医生,在那里缝了三针,然后回到了公寓。当时她能和平常一样好好说话,举止方面也没有异常。她还说受了你们的照顾,叫赵宽把威士忌送到你的房间去呢。这些是我从赵宽那儿听到的。”
“是的,没错。在外科医院做过治疗后,她朝医生道了谢,还向护士打听医药费。在回来的出租车上,她也说了诸如‘承蒙照顾了’‘和赵宽吵架了,很难为情’之类的话。如果死因是头撞出了内出血,那她可说不出那样的话,做不出那样的举动。我想她会当场失去知觉,倒地不起的。”
“可不是吗?看完医生回来,她就钻进被窝,让赵宽拿上送给你们的威士忌,趁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喝下了安眠药。”
“夫人回去后,赵宽就把我们叫过去了,所以我瞧过那屋子,看到安眠药的瓶里只剩了一半,杯子里没有水。”
没错,正是如此。伊媚在门外张望过一次,又和赵宽一起看过一次,李芝枕边的景象重又浮现在她的眼底。
“听说那瓶子是四十片装。也就是说,吃了差不多二十片。洗胃时吐出了不少,不过也可能是过了太久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