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怀庆叼着烟斗,皱起眉头问道。
“现在在家里躺着,什么事也没有。”
“哎呀,发作完了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心肌梗死什么的,得了这个病可是很麻烦的。”
“会马上死吗?”
“症状严重的,完全有死亡的可能。”
“真讨厌。要是现在挂了,我可就麻烦了。”
“果然是夫妻情重啊。”
“你能不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想一想!计划会泡汤的。你光是在嘴上说说,又不会把我领回去……”伊媚盯视着闫怀庆那张局促不安的脸。
“我这边怎么办?要是他现在死了,我的计划就会大大受挫。遗嘱也还没写呢,房地产也不会都归我吧?”
“没有遗嘱的话,按照法律遗产是分三分之一给配偶,其余三分之二由子女平分。吕信和前妻之间有两个孩子对吧?”
“两个女儿。自从我和吕信在一起后,她们连家也不来了。其实两个女儿不是去公司找他,就是在外头与他见面,这些吕信都瞒着我……怎么能让这种女儿拿走三分之二的遗产呢!这样的话,我的计划会变得一团糟的。”
“还要拿走一块遗产税呢。”
“反正我就是不甘心。至少现在的房地产我要全部拿走。一点房地产都不会给她们的!”伊媚的下唇角向内卷着。
“很强硬啊。”
“你也有责任!你要帮我,作为你把我送给吕信的惩罚。”
“哎呀呀,又说这个啊。不过,能让吕信写遗嘱的人只有你,这不是我力所能及的。”
“以前他就暗示要写,可一直没写。看样子他是在我和女儿之间游移不定。说什么现在还不要紧,过段时间再写。”
“但是,这次心肌梗死的事已经很清楚了。这是很可能会有严重后果的病啊。”
“那我想他更会拒绝入院、拼命努力了。这么一来,就有可能一下子死掉。没写遗书就死的话可就糟了。如果遗书写好了,那就最理想不过了。”
“呵,呵呵……”闫怀庆像是被烟呛着了,又是咳又是笑的,“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让他住院。估计住了院,他自己也会下定决心写遗嘱的。”
七
左义律师给伊媚打来电话:“夫人,关于赵宽的案子,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
“好的,没问题。”
两个人来到一家茶馆。
左义一边喝着茶一边说:“赵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