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惠民路一带的降雨时间大约在三点至四点五十分之间。
“对!问题就在这里,郝东。”
田春达说着,将降雨时间表递给郝东看。
“这就是突破口。”
“什么?突破口?”
郝东听了组长的话,不禁奇怪地追问了一句。
田春达说道:“那个拾到皮包的小女孩不是说皮包没有湿吗,收到女孩送来手提包的警察也说没有湿。这不就怪了吗?小女孩是八点左右拾到的,所以毫无疑问,手提包应该而且也必须是被下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雨淋湿的。可是,手提包却一点儿也没有湿,这是什么原因呢?”
“对啦,手提包是孟祥宇被害时丢的,照理说是应当被三点左右下起来的雨给淋湿啊!”
“那,为什么没有淋湿呢?”
“这就是说,是在雨停了以后,也就是五点钟以后,手提包才丢在现场的。”
“对,正是这样。客观的逻辑只能是这样。”
“可是,组长,死者是从前半夜十点到零点之间被害的,而手提包却是五点以后掉在现场的,这也不符合逻辑呀。”
“对,我刚才说的不合情理就在于此。可是,客观事实是难以推翻的,只能说我们的推理在什么地方有错误。”
究竟哪里错了呢?
所有这些都是事实,既杂乱无章,又各自独立,互不关注。简直象一组失调的齿轮,鹾龌不合,无法运转。
“可是,这些线索虽然互不关连,但又不像有假。特别是手提包,五点以后丢在现场、这件事儿倒有些出人意料,可正是这一点却是这个案件的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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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郝东又被叫到组长的房间。
田春达组长似乎格外高兴,一见到郝东进来就立即眉开眼笑地说道:
“郝东,那个手提包确实是突破口呀!我又翻看了一下前面的询问笔录,有新的发现。”
“噢?你快说说。”
“啊,来,你看看这儿。”
组长指着陈雄的询问笔录的一段,上面写到:
13日早5时多,孟祥天说与艾玉婷吵架不合离开了艾家。”
“啊!原来如此。”
手提包被丢在现场,正是五点钟停雨以后。
“这两个齿轮总算用‘五点’这个时间给合上牙了。”田春达兴奋地说道:
“从艾玉婷家到惠民路贮煤场,就是坐公交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