窠臼,技术就很难突破,对于这种事情,我想田岛一定会感到很痛苦。”
他会不会因此强迫殉情呢?田春达突然觉得社团的人很绝情,有一个会员死去,应该会感到痛心和悲伤才对,可是,眼前这两个画家的态度,非但没有这种气氛,而且还让田春达觉得为了协助警方,诋毁死者也在所不惜。看来生前的田岛不只在私生活方面发生问题,在作画方面也遭遇难题。
“基础不牢”这句话是其他会员对田岛的批评。田春达这么想,恐怕“新世纪”社团具有学院派的做风,因为有一半会员是美院出身,对于农家出身,没有接受正规绘画教育的田岛,当然显得很特异,才会那么引人注意吧?
可是,田春达并没有把这个疑问提出来。
“你们认识关林吗?以前他也是贵会的会员。”田春达改变话题问道。“如果认识的话,能否简单说明一下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