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开书店的,开茶馆的,卖字画的,谁也不会直接猜我是个预测师的吧?”
“哈哈哈哈,好!”老人笑的更厉害了,“你岁数这么小,怎么会开书店开茶馆?况且现在是工作日,你不去上班在这逛街买菜呢,至于写字画,你那细皮嫩肉的小手,要真是搞字画的,早起老茧啦!”
这老人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他还是没说为什么能看出来柏芜槐是个预测师的。
“不重要,不重要,我看你好像有点事情要问,那才重要。”这老人仿佛会读心术,直接回答了柏芜槐内心的疑问,“走吧,去我家坐着聊。”
这个老人身上有些谜团,柏芜槐想解开,他毫无疑虑跟了上去。
“叫我老吴就行。”老人的家就在吕丹隔壁一栋的三楼,这么一边说着,一边给柏芜槐倒了杯茶。“那天晚上吓着你了吧,我以为那小姑娘不在家或者睡觉了,想先看看,别有什么误会啊。药给她了吗。”
“恩,我转交了。谢谢吴爷爷的好意。”柏芜槐撒了个谎,压根没给,那天晚上的事情太过惊悚,那壶中药他放到了角落里忘在一边。
柏芜槐嗅了嗅鼻子,这里有一股他师父办公室的味道,那是墨水和纸张的香味,望着满墙的水墨画,毛笔字,他些许有点被震撼到了,他在自己师父地方里见过不少字画,都是一些书法家,画家,送给他师父,或者让自己师父帮忙卖的,可老吴家中的字画已经不止是能拿来卖的水平了,尤其是那楷书,哪怕拿出去展览,放在一堆展品里也绝不会逊色的水平。
这让他对老人的好感稍微上升了点,也许他不是个坏人呢?
但柏芜槐观察到了一个细节,按提名的年份来看,早些年写的都是楷书,章法合一工整规正。但只能看清年份,提名的名字有点模糊不清,晚些年写的都是行草,放纵流动,甚至有点纵任奔逸。可晚些年的行草,明显水平不如楷书,甚至差了不少。
而画,按年份来看,已经很久没画了。
“恩?怎么样,小年轻,都是我画的,还能看吧?”老吴嘿嘿一笑,稍微有点小得意。
“叫我芜槐就好。”柏芜槐转过神来,他来可不是欣赏画作来的,“请问关于304的前任房主,您知道点什么吗?”柏芜槐有种预感,他叫自己来不是单纯消除误会的,这个眼前的老人一定知道点什么,而且好像不是很乐意直接告诉自己。
“我先得反问你一句,你问这个做什么?”果然,老吴不肯轻而易举就告诉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