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个人,在他买了房之后天天来闹事,说什么放了些东西在前任房主这里,要拿走,那我爹哪知道啊,东西都给人家收走了。”
“他还说啊,当时买下这间房当时时候,邻居们都在猜测前任房主是怎么死的,有说自杀的,有说被骗进传销的,也有说被拐到国外打黑工的。”
“家里的亲属卖房而不是本人,看来李天元应该是死了无疑了,我算的应该没错。”柏芜槐舒了口气,至少这点能确定下来了。
“所以来要东西的那个人就是老吴,他是来拿字画的。”
“哎?你怎么知道?哎!好像还真是啊,都对上了”吕丹惊讶了一下,马上也听懂了柏芜槐的意思。
柏芜槐看着眼前的女人,为她的智商感到堪忧。“这么简单的推理还要我点破,是装傻还是真傻啊。”
“这件事情最好还是深入打听一下,去问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柏芜槐其实心里清楚吕丹问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单纯想把吕丹打发走。“我有些重要的事情得找人问问。”
送走吕丹之后,柏芜槐打给了一个号码,那是他的一个医生朋友,他有些医学方面的问题要问他
“你说的那些中草药还真是奇怪,怎么搭配也凑不出来一方完整的药方,而且如果弄不好,可是要吃死人的。”电话另一头的陈医生说话不紧不慢,可能是见惯了生死,也可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看着也不像是拿来治病救命的,对了,我还有个问题要问你....”
听到了具体的问题后,陈医生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几个档次,言语间充斥着不安和慌乱,“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这可是很危险的,整不好要出人命啊,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问这个?”
“我的一个客户的事情罢了,随口问问,到底有没有这种可能?”
“哦哦,吓我一跳,我以为是你的事呢,还以为你把别人肚子搞大了”陈医生冷静下来了不少,“当然还是建议去医院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可能,只是很容易弄不干净,不卫生嘛,有危险就是了。”
“好,我知道了,过两天喝酒,我到时候喊你。”柏芜槐和陈医生认识多年,两人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喝酒。
挂了电话,柏芜槐打给了另一个朋友,这人是个下山的道士,和柏芜槐同龄,但是在道观上待过几年。
柏芜槐并不想这次事情找同行帮忙,他想靠自己的本事解决这个问题,他隐约觉得自己身上的某种特质正在觉醒,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