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缺口,他感觉自己骨头快散架了,他在地上坐了几分钟,爬起来后试了试自己的四肢,发现没有什么不适,应该是没骨折。
只是手背上擦破一大块皮,殷红一片。
“不会吧,就受这么点伤?”他看了看自己躺在地上的摩托车,外壳损伤的很厉害,车灯和后视镜也摔的不知道去哪了。但是车还能开,没报废。
如果真的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不可能只有这种程度。
而且柏芜槐的视觉很好,他看的很清楚,自己当时车前方什么也没有。
“恐怕是车上的人耍的把戏。”柏芜槐摘下自己的头盔想呼吸点新鲜空气,还没等他缓过来,电话来了。
柏芜槐惊讶自己的手机居然也没摔碎,“喂?”
“柏大师吗,我帮你约好了,江婉说她一点这样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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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柏芜槐回到公寓,刚好一点不到十五分钟。
除了手背上的擦伤,身上其他地方已经不疼了,来之前他去陈悬济的诊所开了点贴膏。
柏芜槐站在了江婉的房间门口,他很好奇里面有什么,他想做点准备。
他用赵怀给的钥匙打开了房间,走进去看了两眼,江婉的房间很新,里面名贵的化妆品摆满了桌子,桌上和没关上的抽屉里还有不少她和其他人的合照,大多数都是和一些女孩子的,但也有几张和男人的。
奇怪的是,这些照片里的男人仿佛是同一个,男方的脸似乎不愿对准镜头,仅有的侧脸也都被马克笔涂去了。
抽屉最里面,被一堆照片盖住的首饰盒,柏芜槐拿出来一看,这是个金色的盒子,雕工细节很好,似乎是黄金做的一样闪闪发光,但外面包了几张黄色的符纸,开口的缝隙被道符贴住封死了。
这符纸和柏芜槐的符箓有点像,只不过上面是朱砂画的符文,贴在首饰盒上有几分突兀。
柏芜槐正准备打开看看。门外开门的声音传来,柏芜槐赶紧从江婉的房间走了出门,顺手关上了门。
这是个漂亮的姑娘,和叶琀笙的妖艳,吕丹的成熟不同,江婉脸上有那么一丝深藏不露,给人种城府不浅的感觉。
此刻的她双手叉腰,眼神看都不看柏芜槐。“听说你有事找我?”
“你和潘紫出去喝酒那天晚上,还有谁在场。”柏芜槐也懒得拐弯抹角。
“几个朋友罢了。”
“谁?具体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