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在了他的碗口下部,左百痛的差点把刀丢了。
以目前的情况柏芜槐拿下左百只是时间问题,但他偏偏没那个时间了。
蜘蛛鬼抓住了严城的一只脚,狠狠地把他砸到了地上,严城头磕到了床脚,顿时鲜血直流,人直接昏了过去,蜘蛛鬼把晕死过去的严城拉到自己面前,张嘴从严城的口中缓慢的吸出一缕缕青色的烟。
蜘蛛鬼的伤口在愈合,但是和昨晚相比太过缓慢了。
“啊啊啊啊!严城!”江婉又开始嚎叫了。
“你他娘的就不能小声点,光叫有屁用。”柏芜槐有点着急。
没时间了。
柏芜槐对于囚铃的功能几乎没有什么具体的了解,但他现在必须得试一试。
如果说昨晚使用囚铃是因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那么今天的理由便是严城的命。
在柏芜槐的推理中,严城绝对不无辜,他甚至该死,但不应该是这样的死法。
况且如果任凭蜘蛛鬼继续这么下去,等她伤口完全愈合了,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铛铃,铛铃”和左百的银铃相比,囚铃的声音更显厚重且肃穆。
蜘蛛鬼停止了刚才的行动,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这铃声对她来说仿佛震耳欲聋,她回头迷茫且无助地看着铃声的源头。
她在挣扎,她在反抗。
犹如一具提线木偶上绑了两套不同的牵引线,而这两套牵引线的主人在争抢木偶的控制权。
“这...这是...你哪来的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左百的神色太过诧异,他惊讶地张大了嘴,瓜子一样的牙齿好像随时可能掉落在地,就连他的青蛙眼都快被眼前的一幕治好了。
“你认得这玩意儿?”柏芜槐道。
如果能从眼前的这个老妖怪地方得到点关于囚铃的信息,不管是它的来源,功能,甚至是谁把这东西寄给自己,都能算是意外的收获。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你是怎么能使这玩意儿的...真是奇怪。”
左百没理他,自言自语起来。
“我问你话呢,咋这么没礼貌呢,你认不认识这东西,说话!回答问题!想啥呢这是。”柏芜槐的音量提高了一个档次,他吼了一声,让左百把注意力拉回到了自己身上。
“哈,你问我,我就说啊?你当你左爷是什么人,跪下磕个头,兴许爷心情好,给你讲两句。”
“去你娘亲的吧。”柏芜槐提剑便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