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鬼一边惨叫,一边挣扎着起身,下一刻铜钱剑扎进了她的脑袋。
她被杀死了,身体慢慢地开始消散,连带着她那几只被强行装上去的手一起。
左百大惊失色,拼命地向后爬去,他的底牌已经全用光了。
“去哪呢,现在才开始解决我们俩之间的事呢。”
柏芜槐骑到了左百的身上。
过腿骑乘,这是绝对的优势位,量级比他小的左百已经无路可退。
“别...别..我投降,你是我爹,你是我爷爷!我不是东西,不要...”
“砰!”
一记重拳打在了左百的脸上,打断了他的求饶。
“别打..别..”
“砰!”
左百的鼻子被打的凹陷了进去。
“憋...打...我...说...”
“如果只是冲我来,我倒不会对你下如此狠手。”柏芜槐又一拳打了上去,“但你居然试图祸害他人,还敢几次三番对我朋友出手!”又是一拳。
“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囚铃的信息,我给你一个痛快。”
“秋令...是...最开始...他用来...”
“最开始什么?他是谁?用来干嘛?”
“秋令是...最初的...后来...我们...”
“说的什么玩意儿?完形填空?大点声啊”柏芜槐皱着眉头往左侧头,把耳朵贴了过去,想听得更清楚点。
刹那间,他只觉得后脑一凉,一股寒气逼来。
左百的母刀在距离柏芜槐的脑袋只剩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因为他的右手被柏芜槐按住了,刀尖已经没法再进一步。
“你他...”柏芜槐刚准备叫骂,下一秒母刀炸了开来。
左百的子母刀并没有铜钱剑的剑气,它的能力是震爆,能在小范围的空间里爆炸。这就是为什么,下午的交战中,他弹开了柏芜槐的铜钱剑。
“哈...哈...啊....!”左百的表情从痛苦变成得意,然后马上又从得意变成惊恐。
柏芜槐的脸缓缓抬起,刚才的那下被他挡住,炸掉了他胳膊上的一层皮肉。
“我明白了。”柏芜槐的脸上沾满了鲜血,“你这家伙儿,已经无药可救了啊。”
他的眼神冷酷且外露凶意,那不是人能有的眼神。
“咿呀!”左百拼了命又出了一刀,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