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那哥哥都是农村人,后来他成绩好,读过点书,当什么画家搞艺术去了,我倒没有,农村嘛,贱名好养活,他叫吴大,我就叫吴二了,我没读过什么书,不用管我叫‘先生’,叫我吴老二就行。”
“吴二前辈,叫我小柏就好。”
“哎哟,这年轻人说话就是好听,你和吴大是怎么认识的啊?”
柏芜槐陪着吴二聊了一刻钟的天,他知道不能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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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去过吴老先生的家,里面那么多书画,画的可真是不错。”柏芜槐抿了口茶,他觉得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这茶又苦又涩,喝起来像是流沙,这也是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待下去的原因之一,他现在强忍着没皱眉头。
“我一粗人看不懂,我就知道收拾起来是真麻烦,还得轻拿轻放的。”吴二举杯刚准备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小柏啊,你拿两幅去吧,这画留我地方也没用啊,我卖都不知道跟谁卖去。”
“不必不必,吴二前辈太客气了,吴老先生的画,我相信留在您这里会得到更妥善的保存。”柏芜槐道,“不过,除此之外,我看吴老先生家里好像还有一些奇怪的器具,不知道是什么用的,像是...铁制的木鱼一般的东西....”柏芜槐故作沉思,他再等吴二开口。
“铁制的木鱼?那是什么东西?”吴二显得很疑惑,“哦!你是说那捣药用的铜臼杵吧?”
吴二的神情太自然了,柏芜槐完全没法想象他是幕后黑手。
“不不,是一个木鱼的东西,铁制的,像个铃铛,大概这么大...”柏芜槐也不藏着掖着了。
如果对方真是幕后黑手,表明了也没事,但目前看来对方不是,那倒不如问问有没有见过,也许能得到点线索。
“恩...我还真没见过,收拾遗物的时候倒是有见过一堆没画完的画,画的好像是个人,除此之外,就没别的引人注目的东西了。”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柏芜槐看吴二脸上还有那么一丝疑惑,对方应该不是骗自己。
白来一趟。
“前辈,除我之外,您可还知道吴老先生有什么别的朋友有在联系?”
“不知道了,我和他也就一年见一次,我以为这方面你比我清楚呢。”
既然没有收获,柏芜槐便打算离开了,他现在胃里翻江倒海,也不知道是午饭的原因还是茶水的原因,不过这茶确实太难喝了,他强忍着没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