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滚了两圈。
柏芜槐暗感不妙,自己本来是想把对方顶出去,没想到还是给他了一点反应的机会,对方甚至把自己压在了身下。
卷发的男子狞笑着试图掐住柏芜槐的喉咙,但又被柏芜槐抓住了双手。
更糟糕的是,柏芜槐看到对方的领口,鼻孔,耳洞,甚至是眼眶内都开始冒出了一团团黑色的东西,有的像棉絮,有的像触手,有的像粘稠状的液体。
“不好!”
柏芜槐抓住对方的胳膊,单腿猛地往身上那人的腹部用力一顶,一记兔子蹬鹰把对方顶飞了出去。
砰地一声,另外半张窗户也被撞碎,卷发男从二楼摔了下去。
柏芜槐赶忙起身查看,只见楼下的那人缓慢的起身,略带愤怒地抬头瞪着他。
“这么快?”
虽然这里只是二楼,但离地也有好几米,更何况对方是撞碎了玻璃摔出去的,不到几秒就能站起来,这身体素质可不是闹着玩的。
也有可能是什么别的能力。
“给我下来!混蛋,竟然敢和我动手,你爷爷我今天不打死你个杂鬼!”楼下的卷发男子明显很是愤怒。
“下来就下来。”柏芜槐单手扶框,从二楼窗户跳下,一点都不甘示弱。
“来!看看今天谁弄死谁!”
狠话虽然是这么放的,但他其实很清楚自己目前拿对方没什么办法,如果只是单纯的打架,他也许能赢,但他没弄清楚那团黑色的鬼东西到底是什么,以及该怎么处理。
“只能拖时间了。”柏芜槐想着。
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今晚房间里那个女的大概率遭殃,他也是考虑到这点,才把战场转移到屋外,这家伙儿怎么看都是个惯犯,如果不处理掉,后续不知道多少人要被他祸害。
右脚往右移了一脚的距离,再往后撤出两步,身体面对正前方右倾四十五度角,双手握拳,右手放在胸口,左手举在身体正前方。
柏芜槐做出了一个标准的跆拳道正架,这是他小时候在少年宫学的。
卷发男右脚后撤两步,双手掌面朝下,于肘平行,身体前倾,这像是摔跤的起手式,但有点不太标准。
两人不约而同摆好了架势,像是格斗擂台上的两位风格不同的选手,而两人中间躺倒在地不知是死是活的罗伯特像是这场比赛的外国裁判。
一阵晚风吹过,几片树叶飘起,短暂的沉寂后,像是听到了比赛开始的铃声,双方同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