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巴天图上前代子。
段誉于棋道上颇有天分,又肯钻研,同苏星河拆分十九子才落败,引得众人一阵惊讶。
苏星河可惜道:“段公子英俊潇洒,可喜可亲,而所下的十余招,也已极尽精妙,在下本来寄以极大期望,岂知棋差一着。”
段誉脸有惭色,道:“晚生资质愚鲁,有负前辈雅爱,极是惭愧……”
他一言未毕,就听山道上一个声音传来:“师兄,怎么如此大事,都不通知师弟!”
苏星河闻听此声面色一沉,转身看向无崖子。
无崖子眼皮动了动,随即恢复如常。
那边山道上砰砰两声,两名弟子倒飞过来,身上一阵嗤嗤声响,口吐白沫,身冒白烟,分明身重剧毒,引得众人纷纷闪避。
苏星河身子一晃,到了二人近前,已然毙命。
他面色阴沉,大声喝道:“众弟子散开……丁春秋,你想做甚!”
一个紫袍老者飘然而来,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手持羽扇哈哈大笑:“师兄,我身为师傅关门弟子,逍遥派的衣钵应有我来继承,你说我来做什么!”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不知这发生了何事。
众人都知丁春秋是无崖子的二徒弟,这些年都是他在江湖中代表逍遥派出面。
这次来擂鼓山未见他本就奇怪,哪想这竟有如此一出。
苏星河抬手一指,恨恨道:“好叫诸位英雄知道,丁春秋欺师灭祖,修炼毒功,暗算家师,早已叛门而出,不是我逍遥派弟子!”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哗然,联想到无崖子寿数将尽,逍遥派一反常态的挑选传人,方才弟子所中剧毒……一时间都对丁春秋警惕起来。
武林中欺师灭祖,那是要被唾弃的。
李仲拉着李清瑶几人退开,取出解毒丹提前给他们服下,丁春秋毒功防不胜防,以防万一。
任盈盈在侧,便也分了她两粒,换来两句感谢。
丁春秋眼见众人如此,冷冷一笑,羽扇一指从到来就未曾说过话的无崖子,“你收我为徒,却不肯教习真正的武功绝学,整日里沉迷旁门左道,门派打理也未管过一分,逍遥派能有今日,全赖我之功。
眼见我已垂垂老朽,竟连宗师榜也未入,偌大的逍遥派,空有个名头,真是可笑!
老夫修习毒功,乃是不甘在逍遥派蹉跎。逍遥派不仁在先,休怪老夫不义!”
丁春秋一番话义正言辞,可在场之人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