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刚翻新的松软土壤,受了重伤,但保住了一条命。
“要是运气差点,姜黎玫是不是要背上人命了?”
任寻和学校所有人一样,为这件事义愤填膺,但什么也做不了,他们知道的那些信息,完全劝解不了周海旭的爸妈。他们在学校门口拉起横幅,每日都有凶神恶煞的壮汉在校门口围堵。
任父冷哼了一声:“是为了要钱吧?”
否则何以如此?
任寻点点头:“姜黎玫没办法上学了,听说她家里并不缺钱,但就是不想用这种方式低头服软,毕竟不是自己做的事,赔钱了就等于认下了。”
任母抚着胸口连连叹气:“可怜的姑娘啊,那怎么办?”
“不知道,听说他们家要起诉。”
寻求法律途径当然是最好的,只是过程漫长,这段时间,姜黎玫又该怎么熬?
“我们能帮什么吗?”任母觉得头疼,既惋惜跳楼的孩子,又可怜无辜受牵连的姜黎玫。
任寻摇摇头,颓然坐在沙发上,无力撑着头:
“什么都做不了。除非有什么证据,证明周海旭确实是单方面骚扰姜黎玫,姜黎玫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难办了。
......
任遇坐在沙发一角安静听完整段故事,眉头紧锁,一言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