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多优秀的女孩子。”
任遇一愣,只觉草坪冰凉,土壤是被冻住的。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焦躁,还有莫名地窘迫。
任父拍拍他的背。
夕阳迎面而来,烤热了他的脸,他揪着自己的裤腿,长久地无言。
姜黎玫不知和任寻聊起了什么,两个人站在阳光下笑得畅快,她站着的地方似乎土地都绵软,有草芽正在酝酿而生。
任遇喉头哽咽,极低了声音说了句:
“知道了。”
。
春光晴好,连廊下玉兰花再次开放的时候,艺考成绩出炉了。
高三艺术班里,美术专业考生占一多半,只有两个人拿到美院合格证,任寻是名次较高的那一个,全国排名第十三。
此时距离高考只有两个月时间。
二模结束,和一模相同的剧情,从来都稳坐学年第一的任遇突然遭遇波折,连着两次模拟考试都排在学年十名开外。
一次十五,一次十六。
如果高考也是这个名次,名校无疑,但清北无望。
班主任尚老师急坏了,好好的状元苗子怎么突然就蔫儿了?和年级主任一起,给任母打了几次电话,沟通任遇的学习和心理状态。
在所有老师看来,任遇还是任遇,谦逊有礼,认真努力,只是不知道怎么了,连着两次模拟考试都不稳,尚老师语重心长:
“高考是孩子一生中遇到的第一次大挑战,压力之下心理很正常,家长一定要多引导。”
任母站在任遇房间门口,敲门的手却怎么也落不下去。
任遇一切都正常,看上去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能说他什么呢?
高考是一场硬仗,可也没必要逼着孩子战场厮杀,尽力就可以了,这是任家教育孩子的一贯方式。
所有人都不知道任遇到底怎么了,除了左竞。
左竞作为高考编外人员,偏偏坚持每天来上学,美其名曰,人的一生只有一次高三,要完整体会。
他趁班里没人,倚着任遇的书桌,小声念叨:“任遇,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
他抢过任遇的笔,在手里转着:“任遇,你是在控分。”
会控分的学霸才是真的可怕。
左竞偷偷看过任遇的答题卡,连着两回了,理综的选择题都只错倒数第二道,数学最后一题第二问只拿过程分,计算结果莫名其妙就是错的。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