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厚非。可发offer的时候,她辗转得知,和她同批进公司的男生薪资比她多1.5k。
姜黎玫毕业院校更好,成绩和作品集更好,唯一不好的,大概自己是个女生。
用人单位有考量,加班,例假,怀孕,哺乳这些成了应聘扣分项。
所以当姜黎玫自己出来创业时,和吴俞思达成共识,不把性别作为影响招聘的因素,甚至在一些方面给女员工优待。
因为自己受过委屈,所以不能把刀朝向别人。
结账系统有点卡顿,姜黎玫和黄酉辉站在吧台前等,顺便聊起自己创业时的趣事。创业好似江湖厮杀,这对于一直读书然后直接进医院工作的黄酉辉来说,好像异世界的故事。
姜黎玫讲得也风轻云淡,很多事情,当初觉得比天大,真过去了,也就变成谈资了。
她给黄酉辉说起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他们人少,办公室也小,在商住两用的大厦里租了一小间。楼上是一家私人影院,没装吸音棉,从早到晚噪音不断。
她们投诉到物业,管不了,报警,管不了,她和吴俞思上楼找过,反倒被老板骂回来,对方操着听不懂的口音,把她们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姜黎玫笑着说,自己从来没听过那么脏的话,语言的创造力啊,真是太厉害了。
“然后呢?”黄酉辉收回手机,听故事的兴趣被勾起。
“然后,我们搬走了。”
“啊?怎么搬走了?不解气啊!”
“是啊,就是搬走了。”
生活不是爽文,难过委屈的沟壑多了去了,哪有那么多解气的剧情?
她们又去吵了几架,没过几天,就发现办公室常常断电,后来才知道,电井在走廊,楼上老板悄悄把她们的电闸给拉了。办公室不知道多少台电脑在绘图,图没保存,屡次三番,大家都要疯了。
斗不过,就只能走了。
“我靠,太缺德了。”黄酉辉咂舌:“哪行都不容易啊,真的是哎,你是商科毕业吗?”
“不是,我是学美术的。”
姜黎玫笑着,她明白黄酉辉的意思:
“很标准的美术生,我们大学没有任何商业相关的课程,创业一开始也是什么都不懂,硬着头皮就上了,租办公室这种麻烦只是小事,像今天,如果不是金雅帮忙,我不知道还要吃什么亏。”
“害,这有什么的说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学画画的应该毕了业就出国留学,然后开画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