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我们都这么熟了,都是些破烂你就别收钱了呗?”
“呵,钱断之时就是缘尽之时。”源外冷笑一声,冷酷道。
白嫖再次失败,坂田银时挠挠头,,“行,那你便宜点儿卖我。”
闻言,平贺源外组装机械装置的双手一僵,缓缓扭头盯着坂田银时。
虽说带着护目镜,但坂田银时依旧感受到一股打量的视线。
“银时,你今天很奇怪。”
在平贺源外的影响里,坂田银时每次到他这儿都是要求提的飞快,谈钱的时候要么一言不发,要么顾左言他。
简而言之,就是要么没钱,要么不想给钱。
像现在这般三言两语就决定给钱的情况,简直是格外离谱与奇怪。
“你是要死了吗?”源外问道。
“臭老头,你说什么呢!”坂田银时火冒三丈,“不就给个钱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我平常去居酒屋不一样给钱了吗?”
源外给了个眼神让坂田银时自己体会,但隔着护目镜,没能看见的坂田银时见源外老爷子反驳,以为自己的话让老爷子无言以对,顿时满意的点点头,不再纠结前面的事。
转而一脸忧伤的说了一句话,“我只是明白了一件事,钱是真的不值钱。”
我们这儿的钱论张,别人哪儿的钱论吨。
“我明白了。”源外老爷子郑重其事的点头,“你今天脑子的确不对劲,等着,我现在就帮你叫救护车。”
“臭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