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上午,心神紧绷,芷苓公主确实有些疲了,瞧着情况并没有如同她想的那般恶劣,顺势也就答应下来,她也不想留在这里,当即和傅雪辰相约了明日在明德堂小经筵上再见,这才跟傅雪辰挥手作别,离开了这里。
玉盘宫楼上,颜思昀用回羌语跟叶格丽喀也在叙话。
叶格丽喀最焦虑的就是颜思昀有没有跟皇后冲突起来:“皇后真像那个苏嬷嬷说的那样,非常高兴见到你?她真的认为你是她姐姐的孩子,所以对你非常好?”
颜思昀轻轻“哼”了一声:“表面看来是这样。”
叶格丽喀松了口气,又不禁道:“你说,咱们先前的猜测是不是错了?奶娘十几年前被拐的事儿,其实并没有什么阴谋,只是单纯的劫难?”
颜思昀神色也有一丝松动,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我们还是别天真的好!那个人如果那么好对付,当初也不可能那么顺利的顶替我娘嫁给我娘的意中人,还不教别人起疑心了!没点手段,她还能让皇帝相信她是无辜的,封她为后?”
叶格丽喀神情迷惘,她分不清是颜思昀过度猜疑,还是皇后真有那么恐怖。
“你还是坚持要复仇?万一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你岂不是害了好人,生生的把血脉亲人给断绝了亲情,叫自己人悲恸?”
颜思昀也很头疼:“让我先好好想想!让我想想!”
然而颜思昀并没有来得及想出什么结果,一下午,就在皇后派来的两位教养嬷嬷的礼仪课程中悄然逝去,尽管两位教养嬷嬷都很温和,待人并不严苛,不存在故意折腾人的情况,依然让她在累人的礼仪学习中很是尝了一把辛苦。
按照颜思昀的课程进度,相关的学习至少还得持续三天,才能比较熟练的掌握全部繁琐礼仪,好在,次日是元安帝事先定下的小经筵,颜思昀被点名参与,暂时可以停一下礼仪课程,去明德堂听一听课,趁机歇息歇息了。
明德堂中,阻隔视线的屏风早已随着芷苓公主改上菁华园女校而撤去,此时也没有再次摆上,毕竟小经筵是相当公开的讲经场合,谁都可以听。
再加上近两年大容的风气越发开放,已经没有古板的老学究还会对女子出席这种场合说三道四,在傅雪辰的感觉中,大容正在迅速往她前世的清末风靠拢。
如果是这样的话,书铺那边差不多可以上些诸如《京华烟云》、《啼笑因缘》那样新话本了,用一种类似架空幻想的形式,来推广鸳鸯蝴蝶派之类的民国思潮,拓一拓民众思维广度,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