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朝会。
赵政将给张识节的刀收了回来,这刀,可不是普通的刀。
看似普通的几案有暗格,看似暗格里的普通长刀,实则内有玄机,这波他在第三层。
可他刚拿回,在手里不留痕迹的掂了掂,觉得不太对劲。
轻轻一刮,一层铁印子。
赵政嘴角抽了抽,好家伙,张老匹夫偷梁换柱?
他倒不觉得张识节有胆子把刀掰开,看看里面是金的银的,但并不妨碍老张重新铸柄一模一样的刀啊!
好家伙,偏偏自己又不好多问。
赵政无奈叹息,将这普普通通的铁刀,放回几案的暗格之中。
也好,即便如此,也能说明,几案里虽有暗格,但里头只是放着刀,平平无奇。
用一柄刀赚了几案暗格里的其他金银,相信这次之后,群臣肯定不会再找他讨要几案作为封赏。
这波,他又升了一层,在第四层。
群臣都在议论朝政,张识节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甚至在翻着书。
赵政有心想给这个狗东西难堪,道:
“张卿家,朝议之时,为何一言不发,只看书册?”
张识节有模有样的将书册从第一页翻到第二页:
“陛下,臣想明年参加科举,舔舔墨池水,摸摸五鲤砚。”
嘶.....
群臣无不恍然,这笔金银,差点被小皇帝给糊弄过去了!
“就你这脑子,院试都考不中,还指着乡试、会试?”
赵政气的发抖,这老匹夫净馋银子了。
“陛下,老臣心里慌啊....”
张识节合上了书册,娓娓道来:
“这么些年来,日章贼寇没有一日停止过侵犯大乾沿海。”
“春秋之年,日章贼寇便屡次驾小舟,流劫土佐、丰后海洋间,隐泊野岛,窥视商船劫掠,还勾结中原海盗,侵犯边陲,景国治海百年,竟使得寇盗边睡....”
“臣,心中惶恐!”
张识节说的,倒也没错。
日章是淮州以东的一个岛国,屡次侵扰海疆。
日章海患,在前朝是就已经存在。
前朝灭亡,分裂六国后,最接近日章的景国,一直想要治理,屡次出兵,反倒被人家给打的哭爹喊娘。
据说墨家本来要帮助景国造大船,灭日章,后来景国朝政日趋腐败,军事由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