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已经,出发了。”
鱼承恩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死死合上了门,这才放松了表情,一脸无奈。
“诶,我还没出去呢!”
赵延一脸懵逼。
随后几个蓑衣卫从赵府内钻了出来,把赵延架回了屋。
等到屋门关闭的时候,赵延才回过神来。
一屁股坐在地上。
赵将军,可不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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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走旱道吗?”
说话的是个看起来很活泼的少年。
“旱道危险,从洛邑到淮州,路也不近,为了节省时间,掩人耳目,还是走水路的好。”
另一个少年有些阴沉,看起来面瘫似的,但脑子应该挺好使。
“玄善说的不错。”
出行的赵将军就是赵政,淮州要真有什么问题,他这个一品高手的皇帝,更能镇住场子。
毕竟是龙兴之地,觉不容有失。
私房钱,交给别人不放心。
如果顺便能找出景国的宝藏,还能偷偷运走。
至于为什么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出行,也很简单。
光明正大的南巡往淮州走一趟,太花钱,即使花的是户部的钱,也心疼,而且太招摇,容易出事。
暗戳戳的微服私访,又得从内帑出钱,内帑没钱,出不起。
干脆,借着赵延的名义,花户部的钱,公款私访,万全之策。
就算后来朝臣知道了,也没什么,这还给户部省钱了呢!
赵政一路上也就带了一队蓑衣卫,和武举的状元王玄善、探花武定乾,榜眼是谁不重要。
两个十几岁的少年,一个不高兴,一个没头脑,但都有五品修为,绝对是下一辈的领军人,好好培养一番,即使他们身世都有些复杂,也足以作为大乾下一个十年的肱骨。
还能同时制约放出的两个内鬼武冲和王玄彻,保证大乾足够强盛,内部的俩孩子待在大乾的前途,比造反更光光明,外头俩卧底就算有异心,也只能憋着。
船只劈波斩浪,风帆烈烈起舞。
大大小小的船只航行于水面,既有官船也有商船。
赵政带着的蓑衣卫,将船只伪装成了商船。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蓑衣卫的商队,没事儿就跑水上贸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