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办法退烧,现在居然齐璇让儿子退烧了。“有本事的才当医生,你没有本事哔哔哔的叫什么?你治疗不了不代表别人治不了。小神医你说是不是他的药对我儿子没有用处?医生,做人是要凭良心的,我都给你这么大一个红包,你居然给我一副无用的药,你自己说的过去吗?你还有没有医德?”李母就是不甘心自己送了这么大的一个红包,居然医生开的药对儿子还无用?她能不生气吗?医生被人当做指出收了病人的红包,脸色涨的通红。“你不要胡说八道,是你自己把红包丢在办公室就走,我拦也拦不住,怎么就成了我收红包?还有,你说我用错药,那你说说我哪里给病人用错药了?中医本来就是见效慢,你儿子现在退烧就是证明。她来退烧只是恰好。你们不懂就不要乱说。”何矅脸不红气不喘的把齐璇的功劳揽过来。“你还要不要脸了,抢人家小姑娘的功劳,我儿子这几天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你还说是你的药见效,真是岂有此理。”李母和医生争执。“你给病人之所以用补想必是认为病人是血虚才补,是与不是?”齐璇也不和对方吵,问道。“是,病人体内出血不止,白细胞持续增加,新鲜血液供给不给力,这难道不是血虚之症吗?”何矅被人质疑,自然是要反驳。“《内经》有云:有者求之,无者求之,虚者责之,盛者责之。的辩证原则。就上述三病的而言,其血虚表现固然明显,但导致血虚的原因——即其病机究竟是何?你想过吗?病人心烦急躁,夜寐梦多,便干溲赤,脉象弦滑数而有力,舌质红苔黄垢厚,脉证合参,您觉得病人的病机依旧是血虚之症吗?”被齐璇这么一问,再问,何矅脑子一片混沌,他想的太简单了一些,这位小姑娘虽然人小,可人家的医学却是相当的扎实。而且被小姑娘这么一问,他还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判断失误了,他的辩证太武断了一些。如果真是这样,病人绝不是血虚之症,就想小姑娘说的,血虚是表面,中医还要深入辩证,光是看表面不但不能治好病人的病情,反而可能会延误病机。他头上的冷汗代表了他此时的压力。病人盛热他居然还用补,这不是让病人体内盛热更加横行吗?所以病人才会一直高烧不退。而他刚才还有脸说是他的药,让病人退了烧,想起来他都替自己脸红。他咽了咽口水。“那你说病人该如何治疗?”他不自觉的问道。以病人如今的病情来看,就是用药强泻血热都已经来不及,他真的已经无法治疗。他就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小姑娘就算辨对了病机还能治疗病人不成?“《内经》所谓:必先五脏,疏其血气,而令条达。已经说明。血病该用升降散调气之法。”“你说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