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手中还有一张牌,可是这张牌却是冯思佳自己送到了她的手中,那么以后这个女人也没有别的用处了。由上而下的看着冯思佳,苏莉轻蔑的一笑,转身离去。冯思佳想要去追,可是下一刻无力的躺下了,她全身是真的没有力气。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三天,这三天冯思佳想了很多,她甚至想要去看女儿,想要夺回女儿,可是苏莉已经翻脸不认人,派了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把小孩给守住,就是不让冯思佳接近,说她身体要传染病气给小孩,她气的连打冯建章的电话,只是电话中冯建章居然和苏莉一个口气。让她养病,不要靠近孩子,怕她过病气给孩子。终于冯思佳熬不住了,她想到了之前苏莉和她电话中说的那件事,如果那个小阳岛上的小姑娘真有本事。那么她去一趟,也无妨,反正没有人知道谁去举报,她就不相信派出所的人还能把她说出来。这天冯思佳精神好了一些,就从病房离开。在冯思佳离开病房的时候,苏莉却找来了一个人,此时这个人站在冯建章的面前,说着那天婴儿被烫伤的惊险之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保姆,保姆也不是没有经验,相反这是一个有经验的保姆,当初冯建章就是怕冯思佳没有经验,所以找了这个保姆。在被冯思佳赶走之后,短时间内,保姆就想到了冯思佳要做的事情,于是她挨家医院打听,最后打听到了烫伤科,在那里看到了冯夫人,于是她就找上了冯夫人。知道冯思佳做下的事情之后,冯夫人就把这个保姆带到了冯建章的面前。保姆一五一十的说了那天冯思佳怪异的行为。“先生,真的不是我伤害的小姐,我也不是故意走掉,我是被冯小姐给炒掉的,后来我转念一想,要是我离开了,小姐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岂不是这辈子都洗不清身上的冤屈了?所以我就想要找到先生您,亲自和您说明。而且我也是真的担心小小姐,她这么小,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她平常好多东西都不能吃,吃了会过敏。身体属于过敏体质。”“过敏体质怎么回事?”冯建章不明所以。“老人说,孕妇怀孕的时候吃了很多不该吃的,不忌口,小孩子生出来就会是过敏体质,大人不忌口,小孩子受罪。小小姐真是可怜,小时候一口奶都没有喝上,又是很多东西都不能吃,现在还被烫伤了。这女孩子以后留了疤痕,可怎么办?”“老冯,让她留下吧!”苏莉开口。“那只能是这样了。”冯建章叹了一口气,他的手紧紧的我这妻子,代表了他此刻内心的百感交集。他随后拉着妻子的手,进了房间。“你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冯建章试探性的开口。“你指的哪一件事?”苏莉挑眉问道。“就是,就是冯思佳和她女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