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后,那机器就没有好过,一直好好坏坏的。我们都传那是老林作祟,可厂里哪里会听我们的?我们几个就想了法子,凑钱找了一个道士,今天道士过来了,结果这一看被吓坏了,逃走了。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不就回来了。”“爸,真的这么吓人?会不会是道士装神弄鬼?”肖然毕竟是新一代长大的,这种鬼神之事并没有这么敬畏,反而觉得道士装神弄鬼的骗人。“装神弄鬼?那道士就一个人,进门之后就点了两支香,结果就开始阴风阵阵,鬼雾腾腾,差点没有把我给吓死,那小蒋,我们车间最年轻的,被吓晕了过去,还是我把他拖出车间,现在我们几个打死都不敢去车间上夜班了,反正机器也坏掉了,爱去谁去。”肖父说出来实情。“啊,这么吓人,老公,你不要去了,命要紧。”肖母抱住肖父。“没事的没事的,你老公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老林生前和我关系好,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要对付也是对付上面那群人,让他们胡作非为,活该!就是老林太傻了,意气用事,女儿才刚刚考上名牌大学,现在他一死,要不是单位组织给她捐款,差点连学费都交不起,真是可怜。”“爸,厂里和林叔叔闹了什么矛盾?”“能有什么矛盾?就是利益分配的问题。我们高温作业的,比平常人要早退休好些年,前提是必须高温作业满十五年厂里一部分人眼红了,就“那些人?今天王德贵也在,被吓得都尿裤子了。”说起这件事,肖父哈哈大笑。王德贵是车间主任,称作为狗腿子。“真尿了?”肖母有些吃惊。“真尿了。原本他过去就是想要抓我们的小辫子,结果被吓到了。真是没有胆子。肖然,你刚刚说起邬德诚的事情,你回去问问他,哪里找的神仙?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要找高人来。”“爸,你刚才不是说谁爱去上谁去上班的吗?怎么现在又要找高人做法了?你这是带头封建迷信,小心点。”肖然劝。“我是不想管那些王八羔子如何,我是担心厂里的生产任务。”“人家领导不急就光光你们这些太监急有何用?爸,别多管闲事,你让我不要多管闲事,自己还要去多管,反正没几年你也退休了,退休了就安安稳稳过晚年知道吗?”肖然喊道。“你让爸闲下来只怕爸的性格也闲不下来。”邬德诚抱着女儿从房间里面出来。“女儿给你看了什么?”肖然笑眯眯的问道。“爸爸,这是我和你的秘密,不可以告诉妈妈哦。”“你这小叛徒。”肖然捏了女儿的鼻子一下。“好了好了坐下来可以吃饭了。”肖母最后一个菜是汤,时间到了搬了出来。刚刚全部的人坐下,还没有动筷子,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肖,老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