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她抱起帽盔,起身施礼,果断离开。飞身上马,王娡深深回望失魂落魄追出来的梁王。
“驾!”王娡猛抽马鞭。风带不走我的哀伤,就让泪水随风而逝吧!
在王娡溜回宫,换回日常装束后,郅都突然跪下,“娘娘,姚翁闻听娘娘平安无事,嘱娘娘日后低调行事,与慎夫人不可太亲近!还要与皇后保持走动!”
“姚翁?!”王娡盯着郅都,“郅护卫,你……”
“家父与姚翁同为燕王旧部,定会誓死效忠娘娘!姚翁自有安排,请娘娘行事小心!”郅都叩首。
回到崇芳阁,平儿正在安睡。王娡坐到旁边,看着她的宝贝。
粉团一样的小人儿,一只小手摆在脸边,一只小手捏着的一朵花,已经掉在一边。
轻轻拨弄小人儿的刘海,她动了动,睁开眼睛,看到母亲就笑了起来。
王娡伸手抱她起来:“我的平儿,现在四颗牙了!真棒!”
平儿在母亲怀里,探身去抓她的花朵,乳母忙捡起递给她。她肥肥胖胖的小手,捏着花放到母亲鬓边,开心地笑着,一松手,花朵掉在地上。
“平儿要给娘亲戴花吗?”刘启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弯腰捡起花,放到平儿手里,帮女儿,一起把花给王娡戴上。
看到小粉团开心地舞动小手,刘启接过女儿抱在怀里,任小人儿抠他的眉,揪他的鼻子。
“啊,啊~把爹爹的鼻子揪疼了!我的帽冠……”
平儿扯下她父亲的帽冠,一甩手丢到地上!宫女忙捡起。
“你个小东西!”刘启又气又笑,转脸对着王娡,“若是荣儿他们这样,我早就揍一顿了!可我的平儿……爹爹可舍不得呢!”
王娡看刘启一副慈父的样子,淡淡笑着。
若是普通百姓家,夫妻恩爱,孩儿娇憨,这是多么和乐美满的画面!王娡不由叹了口气。
“爱姬有什么不开心吗?”刘启问道,把平儿交给乳母去哺乳。
王娡摇头:“听说圣上要永巷选一宫女,册封公主,送去匈奴和亲?”
刘启点头,咬牙切齿道:“匈奴恶寇,在我边境袭扰,烧杀抢掠!和亲只是权宜之计,也是减少征战,休养生息啊!”
“匈奴势力众多,和亲只是安抚一支。并不能根本改变现状。听说小股势力,经常骚扰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