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如何解释?娘娘还没出你的地界,又被滚石所伤!”
栗太守已吓得浑身发抖:“下官真的不知啊!已安排功曹去查办……”
“郅校尉,把剑放下。”王娡吩咐道。郅都收起剑,她把笑脸看向栗太守。
“栗太守,本宫问你,是哪里人氏?在吴县任上多久了?”
“回娘娘,臣下齐国人氏……”
“哦,那太子宫,栗良娣与太守是何关系?”
“娘娘!”栗太守磕头如捣蒜,“栗良娣娘娘是臣之堂姐。但此事与栗娘娘和臣下绝对无关!”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再蠢的人都会避嫌!臣下难道会引火烧身吗?”
“你何时接到圣谕?又告知过何人?”
“回娘娘。是条侯周将军出兵之时,臣接上谕,一是听候周将军调遣兵力;二是如有娘娘行踪,速速护送回京!”栗太守颤声说道,“臣未敢告知他人圣谕,只臣一人知晓!”
“好!栗太守,你忠心耿耿,本宫会请圣上和太子嘉奖于你,”王娡笑,“你只管放心做你的太守,为国尽忠!”
“谢娘娘恩典!臣下护国尽忠,乃份内之事!”栗太守磕头。
“回去吧!吴国叛乱,吴县须守住根本,稳定人心,栗太守有劳了!”王娡看向郅都,“送栗太守回城!”
“娘娘……”郅都不认同,却被王娡一摆手压下。只得怏怏地送走栗太守。
“娘娘,您难道不知栗太守诡辩?”郅都又向王娡辩解,“他这是阳谋之举!”
“郅校尉,”王娡叹口气,“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也有可能这是个局。”
“那个宦官的腰牌,是太子宫的。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阉人。是有人把我的视线引向太子宫。”
她沉思着,“栗太守与栗良娣的关系,这么清楚明白。栗良娣的庶长子,又是和我这“当生天子”的偈语犯冲!有人想坐山观虎斗啊!”
“这么说,是小人想多了?”郅都疑惑不解地说。
“可能,这个栗太守是大智若愚,跟我装糊涂;也可能真是无能,地头上出这么多事,居然只是推给功曹。”王娡冷笑,“我要捧他一捧,试试看他到底IQ多少。”
“IQ是什么?”郅都又疑惑不解地问。
“IQ……”王娡不知如何解释,“就是他能吃几碗饭啦!”
王娡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到长陵田府,去见她的宝贝女儿。让郅都去向太子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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