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好牌,将食邑六百户的堂邑侯府,和皇家深度绑定,成为风头无量的豪门。
“魏其侯,可是皇姐表兄啊!”王娡斜乜着一双美目调笑,“他怎不知,皇姐与陛下一母同胞,皇姐的掌上明珠将为太子妃呢?”
“皇姐与皇家,比他人都近哪!所谓,举贤不避亲,用计当取近。正因如此,魏其侯拿堂邑侯府作范本,强推均田令。皇姐遵旨行事,方显与皇家立场一致。”
一番话抬得馆陶公主高台难下,讪讪地点头笑。
“上庸郡,饥民成寇,杀豪强,抢劫钱粮。郡守派兵才弹压得住。这状况,不能出现在长安城……”王娡沉沉叹息。
“如今收了诸侯爵大臣田地,安抚饥民免成流寇,换今岁丰收,国泰民安。待那时,皇帝欢喜,再行封赏,岂不皆大欢喜!”
王娡暗想:窦太后大行,所留田产钱物,除了长乐宫的宫墙搬不走,别的不都给你馆陶公主了吗?舍点田地,就这么肉疼?
“这大汉江山,将来不都是彻儿与阿娇的吗?皇姐与皇家,可有二致?金银田产,左手换右手,挪动一下罢了!过了荒年这关,再挪回去!”王娡说着,亲昵地拍拍刘嫖的手。
听着王娡画饼,馆陶公主喜笑颜开。
屏退左右,馆陶公主一脸沉重说道:“娡儿,姐姐还有一事。看皇帝身体,恐怕撑不了多久……”她犹豫一下,“若那时国丧三年,彻儿和阿娇的婚事要等国丧之后……”
王娡低头不语。之前馆陶公主催办太子与阿娇婚事,景帝刘启已说过,待年成好了再办。
馆陶公主再提太子大婚之事,王娡怎么开口?难道给刘启说,趁你还没死,赶在你死前,把太子婚事办了?
“这,陛下曾言,待过了灾年,必盛隆操办太子大婚之事……”看了馆陶公主一眼,王娡轻声说道。
这桩婚事,对王娡来说,可有可无。她并不急于把十岁的儿子,绑进注定不和谐的政治联姻里。所谓“金屋藏娇”,不过是一个小故事。
阿娇大刘小猪九岁,又是近亲结婚。再加上那阿娇出了名的娇横霸蛮,没有母仪天下的贤德品质,不知会给刘小猪惹出多少烦恼。
可窦太后薨逝,景帝刘启又将gameover。苦等刘小猪多年,馆陶公主恨不得马上投资变现,把枝头春意闹的女儿,嫁进未央宫!
“娡儿,你我商定好,报于陛下。”
“太子大婚,普天同庆,要提早筹备。陛下言过了灾年再办,也是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