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
“我看里面写的是他给咱们厂的职工工人们讲课,教日语呢!”
三个人跟陈露阳都是同班同学,此时在报纸上瞧见,各个都很激动。
就连牛建刚都不得不服气道:
“这事儿整得……咱们几个还天天在学校听课,陈露阳都能给别人讲课了。”
白晓帆死死盯着报纸上的陈露阳。
自从高考之后,陈露阳就从来没有冲自己这么笑过。
白晓帆银牙紧咬,心中说不出是后悔还是不甘,可说出来的却不屑道:
“他再怎么讲课,也是高中毕业,只能讲讲日语。”
“等我们大学毕业了,一定比他厉害!”
一个女生不乐意了:“小白,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陈露阳现在厂高级技术员助理,听说明年就能转成高级技术员了。”
“咱们毕业,也就只能进厂当技术员。”
“想要当高级技术员,不知道要熬多少年。”
这句话正戳中了白晓帆的痛处!
她的心中,陈露阳永远是那个跟在自己身后,没本事好拿捏的人。
哪怕事实已经摆在眼前,
她还是不愿相信陈露阳已经走到了她根本走不到的地方!
一时间,
莫名的愤怒加上不服输,彻底激怒了白晓帆。
白晓帆瞥了一眼女生,毫不客气道:“那是你!”
“我大学毕业之后,一定比他强!”
说着,白晓帆抱着书,扭身跑回了图书馆。
“小白!说好了大家一起去东方大街,你怎么又回图书馆了啊!”
牛建刚猝不及防白晓帆又跑回去,赶紧扯嗓子喊。
可还没等他喊完那,白晓帆早就钻进图书馆,瞧不见人影了。
“她不乐意去就不去,咱们去!”那个女生不高兴道。
“……你们先去吧,我还有点作业没做完,就不去了。”
牛建刚犹豫片刻,跟几个人挥挥手,转身也跑进了图书馆。
“算了!他俩爱去不去,咱们走!”
说着,三个人高高兴兴的骑上车,向着东方大街骑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
陈露阳每天晚上回家,都无比期盼有哪个小孩能在道边拉屎,没带纸,正好把门上的“门神”给撕下来用了。
但是可惜,在陈母的严防死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