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鼎鼎大名的左贤王,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物。
但他绝不是左贤王。因为左贤王作为狼牙王庭的北院大王,一贯坐镇北方,又怎么会沦落到此。
“你打算怎么办?”
“一个字:等。”
“等?”
“等该来的和不该来的。”
云朵心凉了。
她没好气道,原来是该死的和不该死的都还没有来。
来的死了的,都是枉死的。那小白脸倒是死得不冤。
秦越见她念念叨叨,忍不住打击她道,你又怎么知道他死得不冤?
“难道他不该死?”云朵傲气地反驳道。
秦越手中的刻刀停了片刻,跟着又飞快地削掉一片木屑,不冷不淡道,这世上谁又是该死的呢。天地以万物为趋狗,是人都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罢了。
冷不丁房门,被人一头撞开。
秦风急切切地冲了进来,神色有些慌乱道,师傅,天下会的人到了。
云朵感叹了一声,“收尸的总算是来了,还好能够收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秦越神色一凝,停下手中的木刻道,只怕未必是来收尸的。
说罢,手中的刀却不见了。
秦风只感觉自己的头上一冷,待转过头去,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断剑。剑已然出鞘,但这人一手拿着剑,一手捂着喉咙,眼珠子瞪大如牛,喉咙上发出“咯咯”的声响,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
这时,云朵才发现,秦越手中的刀霍然扎在他的喉咙上。
那人痛苦地拔出喉咙上的刻刀,“原来是你,我不该来啊.......”
秦越叹息道,来都来了,哪有什么该来不该来的道理。
他这话,这人显然来不及听到。
哐当一声,那人硬生生擦着秦风的身子,重重地栽倒在房门口。
秦风的目光里很快渐起了精彩的异样,“好快!太快了!”
“师傅,这招你必须教我。”
秦越的眼睛里露出些许的得意,微微摇了摇头。
听着响动跟上来的阿史,麻利地那人的尸体拧起来,也跟着摇头道,师兄,这招你学不会。
秦风顿时有些郁闷。这二傻子,总在关键的时候打岔。他当即不服气道,我怎么就学不会了。你当我跟你一般的傻。
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