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管你家的臭男人!胡言乱语,嘴巴长在狗上了,臭不可闻。”
说罢,她一把推开云朵,把对秦风的气都撒在秦绵的身上。
“臭男人?还是我家的?呵呵呵,有点意思。”秦绵古怪地朝着楼梯上望了一眼,又看着她冲进了后厨,当即暗自乐了。
跟着她摇了摇头,走上楼来。
秦风见她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殷切地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秦绵脱下身上的披风,顺手递给了他。就像小时候,她经常给他做的一般自然。
见到秦越,秦绵笑着拱手道,您就是我家阿风的师父?小女子有礼了。
秦越拱手回礼道,我可当不了他的师父。我们是朋友。秦舵主风尘仆仆,不远千里而来,甚为不易啊。
“咯咯,这倒是。天下会遭此劫难,我虽为女子,总舵有令,职责所在,虽千里万里,也在所不辞。”
秦风见她一点都不怯场,心里暗自服气。阿妹果然不再以前那个柔弱的阿妹了。
“好一个职责所在。这天下人若都有秦舵主这种觉悟,也不至于这般纷乱。”秦越对这个女子,有些另眼相看。同样的年纪,单凭这份心境,就比云朵这个野丫头老练得多。他暗自感叹道,这天下会也不是那么不堪。倒也人才济济。
“这一路上亏得三爷照拂!小女子感激不尽。今晚我做东,恳请三爷赏脸!”秦绵又拱手道。
“呵呵,今儿算是好事成双啊!我刚刚认了一个朋友,秦舵主就给我们办招待打牙祭,那自然是却之不恭。”
“三爷,叫我小绵或者阿绵也行。”
“好!那就叫你小绵吧!”
秦越的目光里闪过一阵精明,这丫头好气势。
秦绵也没有多待,与秦越闲聊了几句,便抽身下楼去了。
秦风朝着秦越翻了翻白眼道,你跟我阿妹那么客气干啥。
秦越拿起手中的刻刀,轻轻在木头上一划道,是她先给我客气的,好不好?今晚这顿酒,便宜你小子了。
秦风愣了片刻,当即又乐了,“不是便宜我,是便宜阿史了,替他省钱了。”
“呵呵呵,你这小子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我跟他客气啥啊,我可是他的大师兄。”
秦越连忙摆了摆手道,我可不认。这是你跟他的事情。
“咱们个叫个的。”
秦风说到这里,这才打量了一番屋子里,诧异道,阿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