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没打开陷阱屋的大门时的位置,周围也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手里握着刚才那根火柴。
——怎么会这样?!
我惊慌地左顾右盼,跑出外面。
再次联系队友,依旧没有人回应。
误打误撞地又回到刚才路牌的位置。
路牌下面有一张撕破成两半的地图,正是我刚才给少女画那张。
我俯下身,丢掉手中的火柴,伸手去捡地图。
但还没碰到图纸,忽地脚底一滑,又摔倒过去。
回过神时,再次回到刚才还没打开陷阱屋的大门时的位置,周围还是只有我一个人,手里握着刚才扔掉那根火柴。
我强制自己冷静下来,谨慎地离开陷阱屋。
左穿右拐,好不容易见到了几个人活动的人,他们的脖子上都套有一个项圈。
项圈上印有一个国际公用的“废品销毁”的标志。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脖子上也套有一个这样的项圈,而且解不开。
我上前跟他们搭话,但没人理我。
之后再度经过路牌的位置时,发现地上的地图裂成三等分了。
我不安地往后退,不敢接近那里,脚步一个踉跄后仰摔倒,握着的火柴不小心脱手。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又站在陷阱屋门口,手里依旧握着火柴。
“这是时间回溯了吗?”我心想。
走出门口时,突然听到电子音传来:“离闭园还有四十分钟。”
——不!不是!
我当机下定判断,得赶紧去中心区了!
这次我绕开路牌,从其它路线跑去。
现在的我对这些路线异常地熟悉,没有地图也有信心跑到了。
面前出现一堆破旧的障碍设施在挡道,我拔出腰间的镭射枪射击,企图把路炸出来。
“轰!”的一声,障碍物爆炸,我踏出下一步时不小心没站稳,平摔一跤。
回过神来,我再次回到了陷阱屋门口,手里握着火柴。
这下子我的内心崩溃了,深受打击,瘫坐到地,非常生气地大喊:“啊啊啊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会这样子?”
感觉就像被人一直玩弄在掌心一样,胸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但又无处发泄。
累得站不起来了,我躺到地板上,端详手心的火柴。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平静一会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