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墨气定神闲地看着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外面的秦逐秦觉脸色越发难看。
“世子,属下感觉,郑小将军急眼了。”
“放心,打不死。”
秦锦墨气定神闲。
秦逐秦觉头顶飘过几条黑线,这是打不死人这么简单的事情吗?要真打得半身不遂,算谁的?
“够了!”
白清浅跳下马车,冲到最前面朝着白清砚喊道:“二哥,不用打了,二嫂睡着了,身体也没有大碍了。”
“啊?”
白清砚回头,反应不及就被郑宁一拳头打在下巴上。
只听咔擦一声,白清砚疼得不行,一拳挥向郑宁下巴,郑宁立刻用手去挡,却被白清砚抓住手,使劲一折,又是咔嚓一声。
两人同时停手。
郑宁捂着疼得不行的手腕,阴沉地看着白清砚,“你使诈。”
“以妥袭!”
下巴脱臼的白清砚口齿不清,还要梗着脖子道:“为难偶,偶跟以木完!”
“来啊!”郑宁喘着粗气,捏着手腕一使劲,错位的骨头就捏正了,见白清砚这么嚣张,也不甘示弱地说道:“我跟你们白家,一直都没完!”
见两个大男人打了一架还吵起来,白清浅头顶飘过几条黑线,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她大步上前,来到白清砚身边。
“砍砍。”白清砚揉了揉被踹得生疼的胸口,可委屈坏了。
“砍你个头。”白清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将他下巴复位。
只听轻轻的一声,白清砚就感觉自己下巴好像正常了。
他顿时眼睛一亮,“郑宁你大爷!”
众士兵:“……”
白家众人:“……”
“这就能说话了?”白清砚来不及高兴,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点问题。
一抬头,就对上郑宁冷飕飕的目光。
好家伙,他忘了现在他是流放的罪臣之子,郑宁是个将军,他这么骂将军,是要挨打的。
可他刚才已经挨打了!
这个念头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白清砚不怕了。
“打也打完了,可以走了吧。”郑宁眼神依然冷飕飕的,可白清浅看着他故作挺拔的背影,总感觉没有刚见面时那么可怕了。
跟着郑宁的一队士兵也没想明白,将军怎么就这么放过白家二公子了,将军不是跟白家势不两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