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就看到秦锦墨坐在马车里,眼神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绪。
但是这个语气,带着点不愉快啊。
她咧嘴一笑,“世子爷,没有证据的话不能乱说,容易遭天打雷劈。”
“朝思暮想的人才容易遭雷劈。”
白清浅:“?”
“世子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清舟和白清砚相视一眼,也觉得秦锦墨地话,很不对劲。
自恋一点地还以为他在吃醋。
察觉到三人异样的眼神,秦锦墨忽然意识到刚才地话带着不该有地情绪。
不等白清浅再说,他就已经放下了马车帘子,拒绝跟她说话。
“德行!”
白清浅啧啧两声,笑眯眯地跟两个哥哥说道:“别相信他地话,我跟郑小将军就是银货两讫,没听说他命不久矣了吗?我可以治好他。”
郑宁自己都没刻意隐瞒,她也不必瞒着自己人,免得以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白清砚皱眉问道:“真的命不久矣了?”
“没遇到我的话,就活不久了。”
听她如此笃定,白清舟说:“你对你的医术挺有信心。”
“你们没信心吗?比起郑小将军中的毒,秦锦墨的腿更麻烦。”
兄弟俩相视一眼,那确实要对她有信心。
“任重道远,浅浅你加油!”白清砚格外认真道。
白清舟虽然没说什么,但眼底的担忧还是藏不住。
另一边。
暗中在后面查探过的秦觉悄无声息地跟上秦锦墨的马车,压低声音道:“世子,后面的确有郑宁的人。”
“就让他们跟着,安全。”
“是。”
秦锦墨端坐在马车里,双眼微闭,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腿上轻轻敲击着。
郑宁此行最重要的目的是刀疤齐,把他们护送出了禹都,他再跟着,容易引起皇上嫌疑,以为他打算帮白家。
而刀疤齐下落不明,郑宁就要提防刀疤齐杀个回马枪,把白家人给灭了,才暗中安排人跟踪。
这样也好,省了他大部分心思。
“快!”汪陵今天怨气十足,跟在后面感觉队伍特别慢,忍不住催促。
白清浅加快脚步,见陈川还坐在板车上,理直气壮的样子,看得她心里不舒坦。
“二哥。”
她用手肘撞了白清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