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紧紧盯着她。
好像从她变化开始,她为了治疗他的腿,总是不厌其烦地想办法。
他也逐渐相信,她能治好他。
只是抵达荒地以后,她真的打算跟他和离?
秦锦墨微微皱起眉头,面色不佳,飞快把这个念头从脑子里赶走。
和离就和离吧,他怎么会心生不舍。
秦锦墨啊秦锦墨,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欢的人不是你自己。
想罢,他再看向白清浅,她已经睡着了,身上的毯子被她踢开,冷得她抱着胳膊,缩成了一团。
他皱着眉,慢慢挪动,来到她身边,给她盖好毯子。
见她睡得安稳,他也逐渐有了困意。
次日一早。
白清浅毫不客气地把秦锦墨叫起来,“要换药施针了,你忍忍。”
“嗯。”
想到那种钻心的痛,秦锦墨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就没了任何情绪。
秦逐秦觉在苏远的再三解释下,也明白了白清浅的用意。
为了不看着秦锦墨受罪,两人决定蹲在不远处的树底下,等着消息。
白家众人已经起来了,收拾一番就要继续赶路了。
郑宁带着两个孩子,去小河边洗了脸又带回来,没曾想回来就多了一群人。
秦逐秦觉正高兴地跟为首那人攀谈。
郑宁仔细一看,隐约觉得那人有点面熟。
可不等他上前询问,为首那人突然出手,提着手里的剑就冲向白清浅。
白清浅正蹲在秦锦墨面前,准备给他施针。换药,刚拿出匕首,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浅浅!”
白清舟和白清砚吓得脸色大变,同时冲了上去。
秦逐秦觉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同时跟了上去。
然而,那人的速度比旁人而言都要快点。
“住手。”
秦锦墨陡然睁眼,俯身护住了白清浅。
那人微微一顿,白清浅也做好准备,一把粉末撒了出去。
粉末随风飞扬,尽数被那人吸进肺腑之中。
胸口顿时传来剧痛,疼得那人脸色惨白,一个踉跄,要不是双手握剑撑地,他恐怕就跪在地上了。
白清浅抹了把冷汗,站起身来,“怎么?汶城驿站派来的看守,跟我有仇?”
那人半跪在地上,神色痛苦不堪,“你,该死!”
“竟敢